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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敌对我真香(澹台星顾渡)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宿敌对我真香免费阅读)宿敌对我真香免费阅读无弹窗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澹台星顾渡)

时间:2022-12-15 18:03:17 来源:互联网整理 作者:佚名 栏目:跨境风云 阅读:

标签: 免费  阅读  敌对  澹台  章节  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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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滚蛋了,这事儿主要赖顾渡。

他倒是若无其事的样子,问我要不要下馆子。

朝局动荡,饭馆子生意都冷清了。

我推开窗看了会儿街巷,忽然看见有辆马车停在了楼下。

车帘子掀开,下来一男一女。

女的一张幕离从头遮到腰,而男的却是个熟人。

新科状元郎,边明远。

就是被怀疑因为颜值不够所以被选拔为状元的那位。

顾渡走到我身边,目光落在了外头,停了一停。

他分明看清楚了,却伸手合上了窗。

「当心着凉。」

我狐疑地看着他,他却神色自然。

「你知道我讨厌边明远?」我问。

我这么说不是没有原因的。

边明远寒门出身,是甘肃人士。为人严谨,一板一眼的。

他平素看不惯的事情有三,一是豪庭纨绔,二是女子不淑,三是君子无度。

不太凑巧,我就是那个女子不淑。

被边明远点名批评过的京城女子。

「哦?」顾渡倒了杯茶给我,「你讨厌他?」

我三言两语地说清了原委,他支肘发笑。

「他啊,刻板正直,从不伪饰,一张嘴确实得罪了京城许多达官显贵。」

我假笑了两声:「哦,是吗?」

顾渡抬起头,挺认真地说:「他是仁义之辈,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不要讨厌他。」

他的眼睛很好看,眼尾略上扬,像未绽的花瓣。

他专注看着什么的时候,眼睛像寒夜的星。

只一点点亮,却亮得悠远。

我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随即我又想到一件事。

跟边明远一起出现的那个女孩子是谁?

印象里,边明远不曾娶亲,也没有姐妹。

顾渡在氤氲的茶汤气息里微微一笑:「大概是个贵人吧。」

?这什么答案。

外面传来了叩门声。

进来的是边明远。

唔,和那个幕离遮面的姑娘。

「边兄。」

「顾兄。」

门轻轻合上。

边明远看见了我,诧异道:「你怎么也在。」

我没给他好脸色,刚准备开口呛他,就听见顾渡咳了一声。

「这是我夫人。」

「我知道这是你夫人,但是……」边明远说了一半,突然反应过来顾渡为什么要说一句他早就知道的事情,不情不愿地喊我一声,「嫂夫人。」

我的心情忽然变得很好,笑眯眯:「你好啊。」

「原来你就是姜小舟。」

一直没作声的姑娘伸手拨开幕离白纱,认真地打量我。

「你见过我?」我问。

姑娘有张顶顶英气好看的脸。

丹凤眼,远山眉,挺直的鼻梁。

每一处五官都像是工笔描绘出来的。

她打趣似的看向顾渡,后者没发表任何意见。

于是她略微弯了唇角,冲我露出一个笑:「没见过,但耳闻已久。我是澹台星越。」

澹台是国姓。

我睁大了眼睛。

顾渡平静道:「见过郡主。」

澹台星越不再看我,从袖口取出一封信递给顾渡。

「兄长托我给您带信。」

顾渡取过信,并没有拆开看,而是请他们坐下。

边明远的大氅上还带着落雪,他却没有拍,神色凝重地看向顾渡。

顾渡兀自取茶叶,泡开一壶茶。

外头风很大,呼啸着拍向木制窗棂。

没人说话。

只有羊肉火锅在咕噜噜冒泡,将雅间衬托得更加安静。

边明远一脸的欲言又止,顾渡好笑地看他一眼,他才开口:「顾兄,无锡那边……」

他只说了几个字,就又断了声音。

仿佛接下来要说的话让他很难受,不知该怎么继续。

澹台星越抢过话头,说:「无锡那桩案子究竟要查到什么时候?我们找到的证据足以——」

她的话没能说完,被顾渡打断了。

「郡主,」他将一盏茶不轻不重地放到她面前,神色平静,「雅间适合饮茶看雪。」

澹台星越神色苍白,却依言不再说话,抱着茶杯出神。

今夜有雪。

今夜无月。

今夜有灯展,就在城东。

哦,我想起来了,今天是花灯节。

虽然朝堂争斗日益激化,但百姓们依然在热热闹闹地过自己的日子。

顾渡非要我们四个一起来赏灯,谁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澹台星越将幕离换成面纱,一双好看的丹凤眼顾盼流转。

「原来京城是这个模样。」她喃喃。

我站在她旁边,将她小声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不由问道:「难道郡主是第一次来京城?」

她直直地瞧着街市上各色各样的花灯,轻声道:「是啊,我一直待在西北。」

见我望着她,她害羞道:「是不是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

我摇摇头,买了盏羊角灯塞到她手心。

「西北的睦王爷既忠且孝,当年为了解今上疑心,将兵权交还朝廷,甘守西北一隅。我爹对他评价很高。」澹台星越比我高,我不得不抬头看她,「睦王爷的女儿,自然也是人中龙凤。」

澹台星越一怔,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宫灯。

半晌,她笑了,眼睛弯成月牙:「姜小舟,你很聪明,我开始喜欢你了。」

我翻个白眼:「那真是委屈你了,一直在跟不喜欢的人打交道。」

她很自然地甩锅:「都怪边明远把你描述得像个泼妇。」

我一听见边明远的名字就来气:「他脑子有病!当初判定我不淑不贤的时候,我们压根就没见过!」

澹台星越诧异道:「啊,是吗?那他可真是太过分了。」

我越想越生气,三两步跑上前,一把拽住了边明远的袖子。

他被我吓了一跳。

「你你你你要干嘛?」

我不说话,恶狠狠地盯着他看。

边明远努力从我手中拽袖子,奈何我力气很大,他没拽动。

只好怀柔。

「你你你你能不能注意妇德啊,你夫君还在我边上呢。」

我转头瞅了一眼顾渡,顾渡挑了挑眉,问:「怎么了?」

我冷冰冰道:「边明远,你给我解释解释。我们还没见过面,你为什么要泼我脏水,坏我名声?」

状元郎的脸猝然就红了,目光看向顾渡。

「你看他干什么?」我冷冷道。

澹台星越拎着灯笼看戏,帮腔:「是啊,边明远,你从前在我面前说小舟坏话的时候可是理直气壮的。」

边明远结结巴巴道:「我是受人所托。」

我皱眉:「谁?」

顾渡忽然揽住我肩膀,将我转了个方向。

他的方向。

「娘子,猜不猜灯谜?」

没头没脑的一句,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转移话题似的。

我想挥开他的手,奈何他搂得太紧,是不容推拒的力度。

我咬唇瞪他:「你干嘛?」

人群熙熙攘攘,叫卖声与说笑声不绝于耳。

顾渡稍稍低头,再低头,嘴唇擦过我耳垂。

我过电般抖了一下。

「你你你你别用美人计啊。」我脱口而出。

他低低笑了起来:「是受我所托。」

我猛然往后退一步,离开了他的怀抱。

北风吹,雪纷纷。

他一身白衣,从容风致,背后是灯盏明灭。

仿佛银河倾洒,满天星光都藏在他眼底。

「抱歉,」他这样说,笑容却毫无歉意,「我想得到心上人,用的手段就卑劣了些。」

你们听得出来吧?槽点太多了。

我一时没想好先抓哪个。

「心上人?什么心上人?」澹台星越十分诧异地问。

她这样清淡贵重的人其实不适合做这么夸张的表情,也不适合这么高的声调。

顾渡瞥她一眼。

澹台星越不好意思地小声问:「我演得太过了是吧?」

边明远面无表情道:「郡主演技浑然天成。」

澹台星越狠狠踩他一脚。

边明远跳脚躲开,澹台星越转了个向,不巧正撞进我的目光。

于是我也看向她:「你都知道些什么?」

红灯笼还在澹台星越手里寂静燃烧,她搓搓手,看看我,又看看顾渡,半天才说:「好吧,我说。不过,能不能别在街上聊啊。」

我做东,请她听曲儿。

梨园热闹,戏台上正有名伶婉转声腔流淌。

清澈一把嗓音,比大街喧哗洗耳些。

澹台星越就在清亮的唱腔中开了口。

她讲了一个故事,一个少年的故事。

少年的父亲是个将军,曾驻守西北,和她的父亲成了至交。

她有个哥哥,哥哥少年英雄,豪气干云。

少年清淡平和,是个聪明有智慧的人。

少年和哥哥很快也成为好友,惺惺相惜。

将军被召回京城,加官进爵。

少年也跟着回去了,此后只回过西北几次。

而就在这寥寥几次中的某一次,少年竟然喝醉了酒。

刚才说过的吧,少年为人清淡,从不为情绪挂碍的一个人,竟然醉得眼睛发红。

哥哥问他有什么心事。

他说,喜欢上一个人,这人却娶不得。

哥哥问他怎么娶不得。

他说,文官第一与武将第一,即便是出于真爱才在一起,也难免会受到君王猜忌。

帝王之道,在制衡。

哥哥哈哈大笑,将那忧郁的酒中人笑得莫名其妙,然后才给出一计:「那你便不做武将,也做文官去。」

少年尚惺忪着,眼睛却一点点亮了起来。

后来少年改读科举,夜夜将读书的灯火燃到三更。

再后来少年被点了探花,多少人有意结亲,他却说姻缘前定。

哥哥听了发笑,说前定个屁,他一厢情愿,人家姑娘压根不知道他。

再再后来,赐婚的消息传到了西北,哥哥思索许久,半晌说了句,这小子有点东西。

澹台星越说完了,咕噜噜喝完一杯茶。

「说得我嗓子累,现在总没我的事儿了吧?你们夫妻俩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我先走了,回见啊!」

算她讲义气,还记得拉着边明远一起跑路。

我一把拽住边明远,要他把他那部分的事情交代清楚。

边明远憋红了脸,看看顾渡,又看看我,在澹台星越一叠声的催促里才开了金口。

「那,顾兄,我就说了哈。」

他说他是甘肃考生中的第一人,敏郡王将他介绍给京城故交,他就到了顾府一同修习。

敏郡王的故交是个君子,清淡正直,与他研习许久,两人惺惺相惜。

君子有一个心结,为了这个心结做了件不甚光彩的事。

他要名声在外的边明远散布流言蜚语,要无人敢娶姜相千金。

刻板有德的边明远拒绝了他,毁掉一个无冤无仇的女子的姻缘,这不道德。

他支肘叹息:「姜相千金若随便嫁人,恐怕才是毁了姻缘。」

于是边明远知道了,姜家姑娘与赵家老大订了娃娃亲。奈何赵老大越长越歪,尚未娶妻,功名未立,已经有娇娇柔柔的扬州瘦马养在了外面。

边明远又问:「你与她之间隔着君王的猜忌,为何笃定自己能娶她?」

他只是清清淡淡地说:「就凭我用尽手段也要娶她的决心。」

边明远在澹台星越的鼓励下战战兢兢地卖了队友,但还是心虚得很,一溜烟地告辞了。

动作之快,让人叹为观止。

隔间的门关上了。

台下柔婉的戏腔刚刚唱到「奈何寒山不相送,叫奴不意泪重重。」

是在演别离,执手相对泪眼。

我望着戏台出神,顾渡也没有说话。

我问:「少年是你吧?你的心上人是我吗?」

我不再看色彩斑斓的戏台,转过身瞧着他。

顾渡一身白衣,清淡又干净。

他注视着我,说:「是啊,一直都是你。」

我感觉我的脸颊在发烫。

姜小舟,能不能有点出息!

这是你丈夫,从头到脚都是你的。

有什么好脸红的,嗯?

可我还是不可遏制地红到了耳朵。

唉,姜小舟你是真的没出息。

我明明应该批评他一声不吭地将我算计进他的婚姻,但我却听见自己结结巴巴地问了一个最不着调的问题。

「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他伸手摸摸我发顶,看了我一会儿,好半天才无奈道:「澹台星遥说得没错,是我一厢情愿,姑娘早就不记得我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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