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策阿瑾最新章节 美人毒药全文章节目录在线阅读
时间:2024-01-05 17:46:05 来源:网络 作者:向青 栏目:跨境学堂 阅读:
很多网友被《美人毒药》中的傅景策阿瑾圈粉,在向青的创作下傅景策阿瑾成为有血有肉,有个性的角色,成功吸引不少读者,以下是《美人毒药》第2章内容:一朝大仇得报「你莫要血口喷人,我从未想过害太子妃。」王嬷嬷反驳道。「那便要教唆太子妃毁了我是吗?如......
《美人毒药》 第二章在线试读一朝大仇得报
「你莫要血口喷人,我从未想过害太子妃。」王嬷嬷反驳道。
「那便要教唆太子妃毁了我是吗?如此恶奴,应当死了才好。」我盯着她,勾唇笑道。
王嬷嬷一惊,拼命甩开我的手。
我被推了个踉跄,伸手往温锦儿手腕处抓,将她也顺势一扯。
身子不稳,我与温锦儿双双往湖中跌去。
余光瞥见傅景策的身影,我故作惊恐喊道。
「王嬷嬷,你怎么推人呀!」
5.
湖水冰冷,我拼命扑打水花,实则次次都打在温锦儿身上。
她刚将头伸出水面呼吸,便被我重新打了下去,如此反复。
可我落水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被傅景策捞了上来。
我被傅景策用大氅裹住,被他紧紧拥有怀中。
他指挥着跟着进来的侍卫,下水去捞温锦儿。
谁更得宠,一看便知。
被捞上来的温锦儿冷得发抖,没有及时的医治,又碰了水,她的脸已经烂了一边。
「贱婢,还不将你的衣裳脱下来。」
全身湿透的温锦儿身躯曼妙,在旁的侍卫低着头都不敢多看一眼。
太子妃喜怒无常,谁也不想步那名冤死的侍卫的后尘。
王嬷嬷赶紧将身上的衣服解开,裹着温锦儿。
傅景策瞥了一眼温锦儿,紧皱眉头,「你的脸怎么回事?」
池水冲淡了药效,温锦儿也不觉得脸上发痒了。
被这么一提醒,才想起这么一茬。
她伸手去摸自己的脸却发现纵横交错的伤疤。
「是她,是她要害我。」
温锦儿眼角泛红,撕心裂肺地指着我。
「太子妃,为何要污蔑我?」我眼角泛起泪花,「刚才你被王嬷嬷推搡,还是我去扶你才与你一同落水,你不记恩情也就罢了,为何还要一直揪着我不放!」
「好了,此事我会派人严查。」傅景策将我一把抱起,「至于王嬷嬷,顶撞主子,杖责三十。」
侍卫将王嬷嬷强行拖了下去,不顾她怎么求饶。
不分青红皂白的三十个杖子下去,王嬷嬷也咽了气。
只留下温锦儿瘫坐在池塘边。
怪就怪王嬷嬷平日里仗着太子妃的势欺压下人。
温锦儿在太子府遭遇如此对待,丞相府自是坐不住了。
在朝廷里处处打压傅景策,让傅景策焦头烂额,处处受制。
我戴了斗笠,独自一人从太子府后门出去了。
醉香阁旁边的酒楼雅间里,傅临之已等候多时了。
见我来了,傅临之就迎了上来。
我抵着他的胸膛,勾唇笑道:「世子爷,我们之间不过是互相利用,你帮我恶心温锦儿,我帮你的只限于这个。」
我将图纸放在桌面上,轻轻用手指敲了敲。
这是在傅景策私藏在书房架子末端的箱子找到的,粗略临摹一番,才带出府来。
傅景策暗自培养私兵,此处,便是训练私兵的藏身之地。
这张图纸传到皇上那儿,便是谋反的大罪。
傅临之也不急着接过图纸,只给我倒了杯茶,将茶盏推向我。
「我又该如何信你?」傅临之顿了顿,「毕竟你和傅景策还有那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你调查我?」
「瑾儿姑娘,我只不过是要知晓与我合作之人的底细,这样方能万全。」
5.
我是难民,也是孤女。
太子将我带回府中,世人皆称赞太子心怀大义。
不出半年,我就依附上太子。
世人又说我恩将仇报,不得善终。
可太子的命,是我救的。
太平镇时常遭遇水灾,并不安宁。
朝廷拨下的银两应是可以建造水利,但层层剥削,他们贪得一大笔银两,落下来的所剩无几。
傅景策作为太子,主动请缨微服私访。
却被那些黑心肝的地方官寻人推了下河,头撞上了石块,失了记忆。
我捡到他时,他身受重伤。
我给他日夜熬药,细细给他上药包扎。
他苏醒那日,眼神清澈犹如懵懂无知的少年。
他整日跟在我后面喊我:「阿瑾,阿瑾,你等等我~」
他长得好生贵气,我自知他身份应当不同凡响,
虽然我对他心生欢喜,但碍于地位悬殊我便开始疏远他,只供他日常吃食。
可他不依不饶,依旧将我捧在心尖上。
他不知道从哪儿变出的糖葫芦,将它塞在我的手心上。
「阿瑾,你不要这么劳累,都放着我来。」傅景策将我肩上的扁担抢下,自己朝气蓬勃地跑去挑水。
面前小火煮着老汤,他忙前忙后,不见辛劳。
他给我捏着背,与我耳鬓厮磨。
虽是越矩,但是我心也有一丝悸动。
「阿瑾,等我功成名就,必将八抬大轿娶你回家,让你成为镇上最让人羡慕的新娘子。」
他与我喝了交杯酒。
我笨拙,倒了他一身。
那晚我们嬉笑打闹,暗暗私定终身。
他没有碰我,他说没有成亲这对我的名声不好。
「那我们何时成亲?」我歪着头问他。
他下巴枕在我的肩上,眼神宠溺与我对视,「等我高中状元便来娶你。」
那时成为秀才也是我们村里的该庆贺的事。
我写信寄给兄长,诉说我的少女心事,可一封未回。
也许是上京事务太多,他腾不出空来。
镇上官差猖獗,税赋又加重了。
那官差欺我兄长不在,便要将河边洗衣的我强行带走。
傅景策见着,上前与他们理论,可双拳难敌四手,一个不慎便被他们推到在地。
他直直磕到石头,血蔓延开来,官差也怕背上命案,悻悻走了。
我又将他带回家中,哭着到处去求郎中,他命悬一线时,是我衣不解带守了他三天。
他睁开眼,入眼应该是我憔悴不堪的模样。
可他为什么眼睛不再清澈?
他抬眸,神色复杂看着我:「阿瑾,你愿意跟我回上京吗?」
他哪儿需要高中状元,他本就是高高无上的太子。
他与我说他早早娶了妻,是他有负于我。
他不能给我名分,因为他要仰仗太子妃娘家的权势。
我将自己关在柴房一整天不吃不喝,他就在门外低声下气与我道歉了一天。
而后我开了门问他:「你可以帮我寻我兄长吗?他也在上京谋生。」
他将我揽入怀中,说可保我与兄长衣食无忧。
我便收拾了包袱,与他一同回了京。
第一次见着温锦儿,是在太子府。
她微微抬眼,似有若无地朝傅景策冷笑:「怎么半年不见,身旁已有新人了?」
傅景策将我护到身后,语气也不善朝她说道:「她于我有恩,给她安排住处好生对待。」
温锦儿像是被激到,言语带着怒气,「怎么?太子好大的威风,污蔑我偷人不查,将我禁足府内半月,自己反而堂而皇之往府内带人?」
「是想让这个女子如府上侍卫一样的下场麽?」
她冷笑,却寒到我心底。
我没有告诉傅景策,我的兄长就在太子府谋了份侍卫的差事。
我心底涌出不好的预感。
「我当真污蔑你你就不会推出那侍卫来顶罪了,我看在我们多年情分上没有明面上戳破,你也不要再提此事。」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与那傅临之的肮脏事麽?」
「你若敢动阿瑾一根头发,我定让丞相府付出代价。」
傅景策撂下狠话,将我安置在秋坞院中,便进宫复职了。
我见着他离去,颤颤巍巍起身,摇摇晃晃走到那红木门边,随手抓了一个伺候丫鬟,有气无力问道:「那侍卫是不是姓林。」
伺候丫鬟有些发愣,我又重复了一遍,声音有些歇斯底里。
「那顶罪的侍卫是不是姓林!」
许是我的模样太过可怖,伺候丫鬟只点了点头,便被我吓跑了。
傅景策从宫中回来,便来了秋坞院看我。
他给我带了好多金银珠宝,琳琅首饰,说这个衬我那个配我。
「阿瑾,父皇说派人彻查太平镇地方官贪污一案。」
是啊,那个压迫我们村民的贪官就要被革职流放,换个好官,太平镇的邻里街坊以后的日子也可以过得好些。
可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林易死了。
我的兄长死了。
死在了太子府里。
死在了莫须有的罪名里。
傅景策带来了画师,他挽着我的手对我讲:「阿瑾,你将你兄长的样貌大概说一下,让画师画在纸上,我好派人去寻。」
我轻轻拨开他的手,没有抬眼看他,
「不用了。」
他已经死了。
温锦儿与那三皇子私通,被傅景策发现了蛛丝马迹,带人围堵时,温锦儿衣裳凌乱,让三皇子从后门离去,污蔑林易轻薄于她。
当场将林易斩于剑下。
傅景策说他不能给我名分,但是我在太子府待着准保着我衣食无忧。
在世人眼中,我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外室。
不日后,傅景策恢复了与温锦儿鹣鲽情深的模样,不提温锦儿那件红杏出墙的事儿,他还是与温锦儿相处得来的。
他会带着温锦儿出席宫宴,或者高官显贵府里办的宴席。
但温锦儿却在宫宴上看到自己青梅竹马的傅临之将那舞姬左拥右抱,憋了一肚子火,回府后又把气撒在我身上。
虽后来傅景策护着我,可护得了一时护不了一世。
在傅景策又一次微服私访时,温锦儿就将我发卖了出去。
卖到了京中有命的青楼,供权贵之人玩乐。
她想让傅景策看看,我是如何在男人身下卖力的。
我没有反抗,犹如万念俱灰。
迎了我在青楼里的第一个客人。
三皇子傅临之。
6.
「三皇子,我认为信任是合作的根基。」我在他对面坐下,有些不满说道。
「可瑾儿姑娘不也算计我了麽?」
傅临之笑了,见我默不作声,便继续讲道:「你花钱买通老鸨不接客,不也是在等我来麽?」
是了。
当初温锦儿命嬷嬷将我卖入醉香阁,随手给了一笔钱就让老鸨好好「招待」我。
却没想过老鸨太贪,要赚两份钱。
我就将藏在衣服夹层中的银票全给了她,我对老鸨说:「我只招待一个客人,那便是三皇子傅临之。」
当时老鸨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似乎在嘲笑我的愚昧。
可她见着三皇子和太子轮流来找我的时候。
识相地闭上了嘴。
「三皇子果然是聪慧过人。」我笑了笑,「只不过我们都有个共同的敌人,可不能生了间隙。」
傅临之抿茶默认,只嘴角微微勾起,似乎心情大悦。
他拿走图纸着手准备,说让我等不了太久。
「瑾儿姑娘,对付完太子不会下一个就到我了吧?」傅临之摸摸鼻子,还吊儿郎当笑道。
我扬起一抹冷笑,「我可不敢呢。」
「有什么敢不敢的,只是本王可不想无冤无仇就背上口大锅。」傅临之顿了顿,「本王与温锦儿只是幼时多有交集,但本王对她谈不上喜爱,傅景策去捉她现行那日,本王可不在上京。」
我紧皱眉头,探寻的目光打量着他,「那那个人是谁?」
「本王可不知道,只不过那日我奉皇上之命秘密去了通州查案。」
「本王可是洁身自好得很,那温锦儿幽会的许是其他浪荡世家公子罢。」
「若不是为了查清你身世,本王真是平白无故背了口大锅了。」
我回到了太子府,斗笠还未摘下,便被扣下了。
书房内,傅景策坐在高位上,温锦儿带着面纱站在一旁。
噢,对了,温锦儿的脸烂了,那伤疤溃烂恶心,没个三五年都消不得。
「傅景策,朝廷之事吃不消了罢?你当我的面杀了这个贱婢,我便让我父亲不再弹劾你。」温锦儿冷笑,居高临下看着我。
我抬眼望着傅景策,不知道他想着什么。
见傅景策无动于衷,温锦儿有些怒了,「傅景策,如今你还瞧不明白?你想要稳固太子之位,必须依靠着我丞相府,难道你为了这么一个贱婢,太子之位都不要了吗?」
傅景策有些动容,却还是迟迟没有动作。
「晚了。」
我嗤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
「你要谋反的证据,早就被三皇子呈给皇上了。」
我近乎癫狂的笑,让傅景策慌了神。
他命人赶紧去书房确认,我出声阻止。「不用看了,那份图纸,我私下临摹已转交三皇子了。」
傅景策将案桌上的笔墨全都打翻在地,大步走向我,捏着我的下巴,眼眶通红问我:「为何?你为何要这么做?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你对我好极了,好到世人都说你被我迷惑了心智。」
「那为何要如此对我?我有权有势,明明你可以不用在吃苦,在太子府无忧无虑下去。」傅景策有些站不稳了,他双手却还紧紧抓着我的肩膀质问我。
我粲然一笑,对上他的眼眸。
「傅景策,你杀了我兄长,你以为我还可以无忧无虑吗?」
7.
弟弟生了大病。
爹爹因为二十两要将我卖入青楼。
我不依,咬了他手臂一口,趁他松手时逃了。
可我那时才十岁,没跑过,又被他抓了。
我那个黑心爹爹准备跟青楼老鸨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身着粗衣的林易将我一把抢过,扔下了二十两碎银,说要将我买下。
爹爹收了钱,卖给谁也无所谓,只暗自欣喜赔钱货也能卖得二十两银子。
林易不喜言笑,络腮胡子大汉模样。
他牵着我,我没来由地吓哭了。
他这么壮,打人得多疼啊。
他见我哭了,竟然将我一把抱起,轻声细语地将我哄着。
他将我带回太平镇中,房屋残破,窗户也穿了几个洞,比我原先住的家还要破烂一些。
林易有些窘迫挠挠头,说今日打猎的钱已经花光了,要等下次上山打猎才能修补窗户。
但是他还是给我寻来了干净衣裳,给我舀了一碗馄饨吃进肚子。
我怯怯问他,对我这么好,是不是要将我养好了再卖个好价钱。
他却大笑着一掌拍在我的背上,差点把我拍个半死。
「年纪虽小,这小脑袋瓜真能想。」
林易说,他也有个与我年纪相仿的妹妹。
「那她如今在哪呢?」我歪着脑袋问他。
「享福去喽。」林易笑着说。
我暗骂他妹妹享福也不带上她兄长,可起夜时,我看到林易坐在院子里哭。
后来我才知道,林易的妹妹被嗜毒成瘾的爹卖入青楼,被玩弄而死。
后来,我便唤林易为兄长,暗自发誓长大后必将有一番作为,报答他。
太平镇税赋一年比一年重。
林易以前孤身一人还能勒紧裤腰带忍忍,可如今多了个我。
他不仅要管着我的吃食,还说要给我筹嫁人的嫁妆。
「那我不嫁人了。」我噘着嘴,看着林易推到我面前的云吞。
这是林易找村口的周婶子赊账来的,他说我正是长身子年龄,不能饿着。
可是他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上次进山打猎,他饿晕在山边,若不是一同进山打猎的邻里大哥,他就死在野兽口中了。
「不嫁人就要成为老姑娘了。」他打趣我,大手将我头发揉得很乱。
林易自知打猎已经承担不起日渐繁重的征税。
他剃了那一脸络腮胡子,穿上了那套藏在衣柜底下的布衣,那是唯一一件没有补丁的衣服了。
这么一看,还挺俊秀,没有初见时那么可怕了。
他说要去上京投靠亲戚,要谋份差事。
等他在上京稳住脚跟,便买个城郊房子,将我接去。
一开始林易寄了书信,说他很走运,进了太子府做了侍卫看守,月银很多。
他每三个月便会将月银一同寄回来,顺带还会寄一些上京的稀奇玩意。
再来信时,已是两年以后,他说再存一月,便可买下城南巷尾的旧屋。
我欢喜地等啊等,却再也等不到他的音讯,我托人寄了信,却像是石沉大海,无人回应。
过了一月,我掏出压箱底的箱子,里面是林易寄回来的月银。
他不在的日子,我也勒紧腰带过日子。
主要是我怕他在上京买房子的钱不够,我还能带点过去。
可如今他杳无音讯,我准备带着银两去上京寻他。
可我刚收拾好包袱动身,经过河边时,却发现昏厥的傅景策。
我一时心软,将他带回家中养伤。
那时的傅景策奄奄一息,出气比进气多,人命关天的事,我用那些钱请了大夫。
现在这么一想,竟是用林易的钱,救了杀他的仇人。
我望着眼前待我极好的傅景策。
曾经我也想将我真心交付于他,哪怕是做妾也无所谓。
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因为温锦儿满口胡诌而杀我兄长。
8.
「听见了吗?傅景策,不要再执迷不悟。」温锦儿走过来,将匕首递到傅景策面前。「我要的是你一个态度,临之那边,我自会让我爹拦下来。」
听着温锦儿言语中的自信,我心中一寒,莫非要给傅临之算计了?
「阿瑾,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傅景策痛心疾首的模样看着我。
我摇摇头,笑了,笑意达不到眼底,「未曾。」
「好。」
只见傅景策接过匕首,抬头望我,「孤爱过你。」
说完,他猛地要将匕首戳进我心窝处。
我闭上眼,只听到「铮」的一声,匕首被打落。
远处,傅临之持着弓站立着。
而傅景策的手腕被射穿,一脸惊愕看着他。
太子府大门被破,锦衣卫冲了进来,团团围住。
「差点就赶不上了,瑾儿姑娘。」
傅临之笑着,有些耀眼。
「三皇子,破我太子府,又放箭伤我,是想如何?」傅景策冷声道。
「当然是,奉圣上之命捉拿逆贼了。」
傅临之执剑而起,与傅景策打了几个回合,就将剑架在他脖子上了。
傅景策被押进大牢严审,温锦儿得知她爹因为被下旨捉拿时反了抗,当场被砍了头,她当场就疯了。
她跌跌撞撞投了湖,只不过丞相府倒了台,如今没人再去救她,不多时,湖面上飘起了那一块面纱。
「满意吗?瑾儿姑娘。」
见得不到我的回应,傅临之扭头看我。
当即慌了心神。
我眼神涣散,嘴里已缓缓流出血来。
碍于我身份,傅临之派人寻了大夫为我诊治,只得到大夫说我命不久矣的结果。
「你以为傅景策怎么会为我和温瑾儿,和丞相府作对?不过是因为我服了害人的毒药。」我凄然笑着,目视前方。
「这种药会让男子短时间内爱上自己,爱到失了心智那种。」
「不然,以傅景策那爱权贵的性子,怎会为了我重罚温锦儿?可我没想到,他对权力执念这么深,最后还能持刀伤我。」
「只不过代价是会折了寿命,我怕是命不久矣了。」
傅临之握着我的手紧了紧,他眼角略微泛红,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那本王怎么办?」
我一怔,随后反应过来,全身疼的厉害,艰难勾起一抹笑意,「三皇子,我说了,我是服用了迷人心智的药物,所以,你并不是真的对我有情,等我死后,过段时间你就恢复正常了。」
「三皇子,不日后你就应当要承袭太子之位了,看在我们合作得如此顺利的份上,求你件事。」我用我最后的力气攥紧傅临之的衣袖,「我死后,托人将我送回太平镇,那儿有我为我兄长立的衣冠冢,我想与他葬在一起。」
「他花光全部家当将我从青楼救出来,我却违了他的愿进了青楼,我这一生最对不起他了。」
身上疼痛抽光了力气,手也攥不住傅临之衣袖了,眼中视线模糊,只觉得有一滴水滴落在我的脸上。
「可我从小百毒不侵呢。」
只听见傅临之最后的哽咽呢喃,随后我便没了意识。
大仇得报。
兄长我来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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