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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春怨更新章节在线免费逛街不如网购作品阅读

时间:2023-12-10 13:36:02 来源:网络 作者:逛街不如网购 栏目:跨境学堂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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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春怨

《倚春怨》 章节介绍

《倚春怨》是很精彩的一部言情作品,逛街不如网购用细腻的文笔为我们描绘了一个足以走进我们心里的故事,九黎王子仪等人物很出彩,让人沉浸其中,第2章内容:收费前朝的秦淮河畔,有位名妓,名为杨玉香,独居一馆。她才情不俗,孤傲清高,甚受富家公子哥的喜......

《倚春怨》 第二章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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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的秦淮河畔,有位名妓,名为杨玉香,独居一馆。她才情不俗,孤傲清高,甚受富家公子哥的喜爱。

一日,她与来此地游玩的世家子弟林景清相遇。两人一见钟情,双双坠入爱河,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海誓山盟。

数月之后,林景清的父亲催他返家,他便想要回家禀明父母后再来接杨玉香过门。

二人已然如胶似漆的形如夫妻,林郎家在闽地的漳州,路途遥远,如何舍得长久的分离。

杨玉香将她在的琼华馆改名为“一清馆”,承诺此馆今后只接待林景清一人。临行前,这对璧人互相赠与对方诗词留念。

分别后,杨玉香闭门谢客,不再卖艺,只是天天吟着林郎留下的一些诗词打发时日,总以为他不久之后就会携着聘书归来。

然而,时间缓缓过去,林郎始终没有消息。种种思绪久久缠绕她的心头,他是负心汉吗?他有其他女人了?他死了吗?

在这种煎熬中,杨玉香几乎绝望到了极点,她开始整日喝酒来麻痹自己痛苦的心。

整整三年,林郎没履行他的承诺。她以为自己不过是做了个美梦,不过又是一个男人的花言巧语把自己迷住了,心如死灰。

为了生计,她只能重新开始做女人,可杨玉香年纪大了,再也不是闻名金陵的艺妓了,她也终于成了和我一样卖身的女子。

“然后呢?”我怔怔的问

“可有等到您的林郎?”

“如果等到了,还会做卖几十个青春少女身子的老鸨吗?”

“大明皇帝无能,国家已经混乱多年。如今这世道,还需要什么歌妓舞妓。我老了,赚不动钱了,可是总有人年轻,总有可怜的女子需要这份职业。”

“我等不到他的,一开始我就懂。”

“乱世中自保已是难事,何况是向父亲母亲求娶妓子这样不光彩的事,我不怪他曾经负我,只是他当真绝情到从来没回到金陵一次。”

原来我印象中为一两银子斤斤计较的老鸨竟然有这样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

我向她承诺道:

“如果真有一天,九黎恢复自由身后有幸路过林郎老家,定当代妈妈您问个清楚,或许林郎心里有苦衷。”

杨妈妈说我不会永远待在金陵的,更不会永远做妓子的,我和在这倚春院的其他人都不一样,我有着一番孤傲的心气儿。

今日见到王子仪后,我猜我现在落魄的身份或许会借他的嘴传遍顺天府,想必世人都会知道我沦落成妓子了。

没关系,人在乱世众活下来已是幸福,何必在乎一个虚名。女人如何,小姐又如如何,终归这颗人头,不能掌握在自己手里。

不过几月的光景,我便听说王子仪的父亲,也就是当今的户部侍郎王绍徽,惹怒了魏忠贤,被除了官名。

06: 珠儿

所以,我还是高估了他们这些趋炎附势的人。这么会见风使舵,但也不比我爹幸运多少。

第六个年头了,我望着大雪覆满的金陵城,突然间想出去走走。

我想看看外面冻死的无家可归的人,看看要饭的叫花子,看看小贩推着卖不出一块的豆腐叫卖。

或许看看他们,看看寒冷的世道和我尚且温暖的房间,我能多些活着的理由。

大雪之下,我提着一盏灯,如同鬼影一般在人间游走。不知走了多久,走到脚趾没了知觉,我看见了一个在雪地里发抖的小孩。

如果不是因为有黑猫从我身前窜过,我吓了一跳,否则我根本不会注意到路边的台阶上有个看起来刚满周岁的小孩。她就被人那样放着,似乎没有了生气。

我蹑手蹑脚的把她带回了倚春院,放在被子里捂了一天,她才醒了过来,眨着大眼睛,哇哇的哭了好久。

能救回来就行,可是未免这倚春院能容得下她。我把她藏起来了,她那么小小一个,放在外面天寒地冻的,活不下去的。

书信已经不通了好些年,就连寻人的告示贴在外面都无人问津,我找不到孩子的生母,想必她是被遗弃的。

我接客的时候,就把她放在杨妈妈的屋子里养着。

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我养了个女儿。我怕她们说我是观世音菩萨,自己日子过的这么惨,还顾得上外边的野孩子。

但这些姑娘本性都是善良的,没人因此排挤我。

相反,有好些客人多的姑娘私下里偷偷塞我些碎银子,让我给孩子多买些奶。

绣工好的则是给我送了她们织的几件衣裳,把孩子打扮的漂漂亮亮。

刚来的小姑娘还在学礼仪,没接客。她们陪这孩子玩儿,还给孩子起了名字,唤作“珠儿”,因为她最喜欢玩女儿家簪子上的珠子。

有了珠儿后,我脸上的笑模样也多了起来,倚春院都因为此事多了些精神气。

珠儿长到两周岁的时候,已经会唤我的名字。

她还会模仿我们的样子,叫老鸨“杨妈妈”。

大家听到她这样叫,纷纷笑得前仰后合,只有我觉得心里一凉。

她长大以后,也会和我一样成为女人吗?她也会唤别的老鸨叫妈妈吗?她是否想要过这样的日子?

如果她也像我父亲一样唾弃娼妓,她会不会怨我把她捡回来,如果可以,她是否宁愿死在那个雪天?

想到这,我不敢想了。

我得把珠儿送走,我要让她过正常人的日子,我不想让她是老鸨的女儿。

可是哪家哪户想要女儿呢?金陵这么大,竟然没有我和珠儿的容身之处。

洛阳。

我突然想到一个名字,我可以回洛阳投奔亲人,就说孩子是我生的。

想必看着血脉相连的份上,她们会把珠儿留下。

07: 回家

我没赚够一百两银子赎身,更没有富家子弟愿意为我花钱买卖身契,所以我只能向杨妈妈请一两个月的假,等我安置好孩子,就重新回金陵为妓。

她们都说我神智不清了,一两个月之后,还哪能接到客人啊?况且这也才刚刚开春,路上肯定有积雪,会很难走。从金陵到洛阳的一个来回,至少两个半月。

我对杨妈妈说,路费和盘缠我会自己承担。只求留着我的牌子,我把孩子送到洛阳就回来,我的卖身契还在她这里,肯定不会像林郎一样食言的。

这些年赚了大约五六十两的银子,我全拿了出来。收拾行囊,我打算三月中旬就出发。趁着孩子还不记事儿,送到根本人家好生养着。

她不会记得我在大雪天里把她救起来,她不会记得她曾叫“珠儿”。不记得也好,我不想让她有这样一段在妓院长大的回忆。

听闻我要走了,倚春院的姑娘们都纷纷拿出了自己手里不富裕的银子,有人拿了一二两,有人则是拿了百十来文。杨妈妈直接给了我二十两,她说这本来就该是我的。

我知道每次接客她都会有抽成,这二十两就是我这些年接客给她赚的钱,她悉数还给了我。

加在一起,竟然真的凑够了一百两,还富裕出来了三两五钱。

杨妈妈问我是否用这一百两银子来赎自己的卖身契。

我没有丝毫犹豫就拒绝了,我不能拿这些钱去换自己一身轻松自由,我还要送珠儿回老家。

她回到我家,若是没有些钱在身上,会受人排挤的,她该怎么活下去。

“杨妈妈,这一生我是你女儿就够了,我想让珠儿成为别人家的宝贝姑娘。”

说完这话后,我和倚春院的姑娘们告别了,马车缓缓行驶,我却突然从帘子下探出头来,挥着手高声喊道:

“谢谢珠儿的姨姨们照顾她,我会替珠儿记得你们的!杨妈妈,您要等我,我记着呢!我回来的时候,一定会去问林郎的!”

我听到她们抱成一团,哭得泣不成声。

马车行了半日,我也哭了。

我的包袱里,完完整整的躺着杨妈妈塞进去的卖身契。

后面附着的是她写的字,她写的是那样好看,甚至比我的字还要好看几分:

“何姑娘,以后不要再回金陵了,我不会留着你的牌子。请原谅我食言了,你父亲清正廉洁,你也一样。你不该留在这倚春院,我把你关在这里这么久,让你受了许多委屈。”

我拭去脸上的泪,继续看:

“你若是再回金陵,这倚春院恐怕已经不在了,我没本事和官府抗衡,他们要收走这块地做赌场。何姑娘不用担心,我会把每一个姑娘的卖身契都还给她们。我活够了,银子也够花了。你们都是好姑娘,要好好活在这世上。”

我回头,看着车窗外面的积雪,已经渐渐消融了。

08: 平反

我一路向北方走,天气却越来越暖和。

四月中旬,春暖花开,我终于到了洛阳,我心心念念七年的洛阳。

可是,好像和我想象的有所不同。街上的人窜来窜去,都急着赶路,低着头不言不语,我往城里走,他们偏偏出城去。

我抱着珠儿,有些疑惑,硬着头皮进了城。

见到个酒肆,我想进去讨些水喝,却无人应声。

下一瞬间,我就被官兵扣下了,珠儿摔在了地上,哭的撕心裂肺,他们无视孩子的哭啼,质问我:

“你是何人,为何白日里在这酒肆里晃荡,可是魏党一派的!”

我瞪着他们,奈何被绑着,无力还手,大声骂道:

“你们可长了眼睛,怎得见人就是魏党一派的?我是前朝御史大夫的女儿何锦素,摔在地上的是我的女儿,我来洛阳,就是来寻亲的,你们放开我!”

几人面面相觑,仍然不信,直到小儿的啼哭吸引了另一批官兵。为首的人进来,刚要指责他们几人办事不利索,看见我后,面色瞬间变了,连连作揖:

“何小姐,您怎么在这里?你们几个没眼睛的,快放开她啊!要是皇上知道你们抓错人,一定把你们头砍掉。”

我被松开后,立刻抱起珠儿哄。

他们知道我是忠臣的女儿后,一直低着头行礼,生怕我责罚他们。

世道怎么这样变化无常,前一秒我还是罪臣之女,勾栏的娼妓。这一秒中,竟然有人给我行礼。

我无所适从的转身就要走,他们却拦住了我,问道:

“何小姐,您为何会在这里,当年,当年先帝流放何家到了闽南,小姐可是从那边过来的?”

我瞬间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的问道:

“朱由校吗?他如何成了先帝?难道,你是说。。。”

“何小姐难道不知道吗?”

“先皇去年便驾崩了,新皇帝朱由检即位后,立刻命令锦衣卫捉拿魏忠贤回京审问。那阉人知道自己作恶多端,上月在阜城上吊自杀了。现在新皇正在肃清那魏党的势力,洛阳城不少人都被抓起来了。”

我的后背仿佛竖起了无数的刺,戳的我心肺疼,我失神的问他们:

“那我父亲是,是沉冤得雪了?”

看到他们点头,我发出了一阵狂笑,笑了不知道多久,直到眼睛里落下豆大的泪珠,我

继续说:

“他死了,死在流放的路上了,我全家都死了,就剩我一个人了。”

“你现在告诉我,对不起,我们被冤枉了,有用吗?你知道这些年,我怎么活下来的吗,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你们要是真的觉得自己错了,别和我说,去我父亲的灵前说吧!”

09:寻人

我没打算和他们继续废话,抱着我的珠儿去寻大姑和二姑的宅子。

凭借着印象,再问了几个路人,就找到了。

但是,我刚走到那边,就看见有人正打算放火烧了何府。

我疯狂的阻拦他们,奈何无人在意一个女子嘴里的话。一把火,把我心念了多年的老家烧的一干二净。

他们说,洛阳的何家攀附魏忠贤一党,造了不少孽,被锦衣卫都抓到东厂去了。

好心的官兵偷偷告诉我,如果我早一点来到洛阳投靠他们,无论是否参与了何家那些买卖私盐的勾当,我也会被当成罪人抓起来。

但是,高中进士后,我父亲就和他们分家了,我父亲没有买卖过私盐啊!

我百口莫辩,急得说不出话。

幸而新皇的处罚是公道的,他下旨的时候,特意把我父亲列为诤臣,与何家那些人分开,奖罚分明。

皇上甚至派人在金陵、洛阳、漳州,纷纷修了庙宇和铜像。

他想借此告诉世人,我父亲死的如此刚正不阿。哪怕明知会拖累九族,但从未向阉人低头,他从没对大明有一丝一毫的异心。

知道我是何家唯一的后人,皇上另赏了我一个阔绰的宅院,无数家仆和金银珠宝。

可是我不想要这些,我想要一个家。

宅院空空,只有我和珠儿相依为命。昔日在倚春院的欢声笑语荡然无存,我面对着这些重新得到的荣华富贵,呆呆的坐着。

六月的夏日,阳光如此的好,可外面仍然风声鹤唳。

我雇了两个会带孩子的婆子,把珠儿托付给了她们。无论世道多艰险,我还是决定启程,去漳州找林郎。因为我答应过杨妈妈,不能食言。

夏日,路途便好走了许多,坐船漂泊了一月半的时间,我终于到了漳州。

望着收水稻的农夫,我陷入了沉默。

如果父亲没死在路上,就会被流放到这里,做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民,过着普通平凡的好日子。

可是他没能撑到过好日子的那天。

况且,即使撑到了,又能怎么样呢?即使父亲能看到自己被平反,也不会减轻当年的痛苦。我每天都会问自己,那样屈辱的过往,是否因为皇帝给的补偿而得到了半分的疗愈?

漳州确实不如别的地方繁华,我刚报出来林景清的名字,就有人知道我要找的人是谁了,那老农擦着汗,用我听不太懂的方言蹩脚的说:

“您不是本地人吧,我们这儿的人都知道,林公子出家了,因为他爹不让她娶漂亮女人,非要他娶当官人家的姑娘,他就去南边的普陀寺修行了,避不见客,算起来也得有二三十年了吧。”

我以为这林郎会是负心汉,娶了别人,忘了自己的承诺,却不承想他当真是有骨气和父辈抗衡的男儿,可是为什么一定要出家呢?

为了解开这个疑惑,我动身前往了南普陀寺。

这儿的香火很旺,来的客人极多,我很早便去排队,但夕阳西下时才得以见到住持。

他眉眼透露着一副慈祥的模样,双手合十向我行礼。

“住持,叨扰了,我想到这里向佛祖求个人。”

“施主是求一个人的心吗?”

“您说的没错,但是我知道他有这份心,只是他为情所困,走了陌路,不知心上人也为他日夜相思,特来此地,以解迷思。”

10: 徐郎

“您如何知道他走的是陌路,又为何求他改变已定的命数?”

住持笑眯眯的看着我,我猜他明白我的来意,直接坦言道:

“金陵城,有位歌姬,名为杨玉香,等着心上人回来娶她,等了二十多年,我认识这位杨玉香,她还守着情人分别前交换的诗。”

有个扫地的小僧,听到这番谈话后,急忙扔开扫把,推开一个房门,朝着里屋的人大喊:

“林郎,快点出来啊,你成天念的那个姑娘,托人来找你了!”

有个男人跌跌撞撞着跑出来了,手里还拿着没看完的经书。

我晚上留宿在了寺里,同林郎讲了这些年发生的事情,讲杨妈妈是如何心心念念着他,盼他回来的。他捂面沉默不语,我质问他:

“为何宁愿出家,不愿意回金陵看旧情人?”

“施主怎么知道我没回去过,我从家里逃出来,就上了去金陵的船。可刚走几天,路上就遇见了强盗,给了他我全部的钱财,才保住小命一条。”

“我一路流浪、乞讨,用了那么多年才回了金陵。”

“但是玉香,已经不是从前的玉香,她接了别的客人。我远远的看着从前我们在一起的地方,却进进出出着其他男人。她违背了我们的承诺,明明我为了她终身未娶。当时我便心死了,想了却尘缘,更觉得不会再爱别人了,于是剃发出家避不见客。”

“可在这乱世当中,你还想让她怎么做?为你守身如玉,然后活活饿死吗?”

我气得发抖,我不懂他们为何要如此歧视卖身子的女人,我们只是想活下去,我们没偷没抢,没欺负任何人。

细细问才知道,他皈依佛门,竟然有几分原因是对女子的失望。

我为这一对因误会分开的眷侣感到不值,他们都以为对方没能信守承诺,从而孤苦半生。

我休息了一夜,次日便启程同方丈告别。

虽然舟车劳顿,但我还是要回金陵找倚春院的妈妈和姐妹们。杨妈妈的心愿已经了结,我定然要回去给她个交代。

我此生的任务,除了抚养珠儿长大成人,还剩最后一件。

刚坐上船,我便看见远远跑过来一个人,拿着重重的行囊,穿着破破的素衣,喊师傅等等他。

林景清来了,他还是没放下杨玉香。

好吧,和他一路回去,或许我也能少些孤寂。

11: 团圆

好消息是,倚春院还在。

坏消息是,在我回去的时候,那里的姑娘们已经穷的吃不起饭。

书信恢复之后,我多次想联系杨妈妈,但没得到回应。

看到面前的场景,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官府没把我们的房子收回去做赌场。

但新帝整治,原来的妓院也不能干了。偌大的倚春院,没有收入的撑了几个月,妈妈为了养活这几十号人,已经花完了这些年的积蓄。

她操劳过度,生了大病,发着高烧躺在床上,她口里喃喃的喊着我的名字:

“九黎姑娘回来了吗?”

见到真的是我,她哭了出来:

“你回来干什么啊?你爹爹不是平反了吗?为什么不在洛阳城过好日子啊。”

我也哭了:

“妈妈,没有亲人,没有倚春院的姐妹,我哪里过的是好日子。”

一直躲在我后面的男人一路颠簸,沧桑的不少,此刻再也忍不了,急的从后面冲出来,握住杨妈妈的手,哀声道:

“玉香,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你了。”

看着他们二人依偎在一起痛哭,我自觉的离开了。

我再也不会一个人回洛阳了。

妈妈病好了之后,我包了一整条船,带着倚春院的二十多个姐妹,杨妈妈,林郎一起回皇帝给我的大宅子。

我的宅院一下子有了生气,以前空荡荡的地方,现在住满了人。

官府的人知道我们的状况,体恤的帮这些姑娘安排了赈济灾民的活,有些人在粥铺工作,还有些会手艺活的姑娘们去做了裁缝,杨妈妈则是去小客栈当了老板娘。

我站在爹爹的坟前,向他叙述着我身上发生的种种故事,然后让珠儿学着我的样子给爹爹磕了头。

我笑着对珠儿说:

“这是你外公,你外公是诤臣,现在大家都怀念他呢。”

珠儿已经五岁了,能听懂我说的许多话,只是轻声的乖乖问我:

“那外婆呢?”

我笑了,笑的十分灿烂。

自从回到洛阳,我时常笑,不是被训练过的勾栏的笑,不再是为了讨好男人,我是真的觉得快乐和心安。

我戳戳他的小肚子,回答道:

“就是杨妈妈呀,她就是你的外婆。”

她有些不解,继续追问:

“那林外公呢,他也让我叫他外公,我有两个外公吗?”

我心想,怎么把林景清那老和尚忘了,但是我眼睛一转,嘿嘿冲她笑:

“那是我捡来的,一个老头子,在雪地里差点冻死,我救他回来的,冻的可能有点傻了,没事儿,他让你叫就叫吧。”

“娘,你真好。”

我亲亲珠儿的小额头,看着我父亲的墓碑,说道:

“是啊,因为娘遇见了很多比娘更好的人。”

然后我扑了扑她身上的雪,说道:

“太冷了,咱们下次再来看外公,珠儿冷不冷,娘带你去吃烧饼,珠儿想吃几个?”

她开心的拍手,把刚才的问题抛到脑后,举着小手指头说:

“珠儿能吃俩!外公吃一个,外婆也吃俩!娘最好,娘吃三个!”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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