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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清词是哪部小说的主角-徐桑落顾清(竹马清词)全文无弹窗完整版阅读

时间:2023-05-23 19:13:14 来源:xiaoleidm 作者:雨哥 栏目:跨境风云 阅读:

标签: 竹马  完整  阅读  小说  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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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叹了口气:「我如今真不知你脑袋里在想什么,我的心思都在婚事上,哪还有精力去管其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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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被外面马蹄声遮盖,我凑过去:「你说什么?」 顾清却一把搂过我占了便宜:「我说,日后这些内宅之事,还望娘子多多操心,何曼曼好歹也是咱们父亲们的同僚之女,加之一起长大的情分,我总希望她能和我们一样过得好些。」 我没有再挣扎,只是垂首红了眼。 顾清,若你在梦中时也能和我细细讲解这件事,我怎会胡思乱想,怎会被妒意涌上了心,做出那些连我都厌恶的事。 洛都之行很顺利,甚至我真的看到了那些俊俏的儿郎,可每次我跟着他们想进欢意楼时,顾清总是会黑着脸拉着我离开,我只能看看脸解馋。 等到我们回到京都后,秋叶也染上了枝头,可这段时间我也发现了顾清和婚前完全不同,他的体贴和梦里的简直天壤之别,甚至很多时候都是他在陪着我游玩,每次我无意间看过去,都能发现他的视线牢牢黏在我身上,晚上还会先来我这里询问我是否安寝才自己回房。 他这番动作将初荷收服得服服帖帖,将我的喜好和习惯卖得彻底,甚至还老是在我耳边姑爷长姑爷短地替他说好话。 哪怕我们出去逛街也不停。 「小姐,咱姑爷可真是太好了,一听说您要出门挑料子,立刻吩咐我早上不必叫你起床,就怕您睡得不够白天逛街不爽利。」 初荷的话很响,我还没开口,身边一个穿着素雅的女子没忍住呜咽出声,随后她转过来,那张脸上有着我很熟悉的柔弱。 又是何曼曼。 我当即甩下布料,谁知她直接来我面前行礼:「妹妹曼曼见过姐姐。」 初荷呵斥道:「你是谁家的闺秀?我家小姐在家排行最小,哪来的妹妹?」 她已经站在我面前,很多人都已经看了过来,我不想何曼曼在我离开后又做什么戏,只能站在原地道:「什么事?」 何曼曼挤了几滴泪:「听闻姐姐和顾郎自成婚后琴瑟和谐,妹妹在这里谢过姐姐照顾顾郎之情。」 听听,听听,这白莲向来喜欢用言语拨动我的心绪,若我不是早就经历了她的套路,我今日怕是要当众失态。 「顾郎是我的夫君,我们夫妻一体自然是琴瑟和谐。」我对着何曼曼笑道,「之前夫君还曾与我商讨给妹妹成亲之事,今日撞见也是碰巧,不如妹妹告诉我你是否有欢喜儿郎?」 何曼曼的泪水一下子冲下来,哀怨地看了我一眼疾步离开,我敏锐地看到她手腕处那殷红的玉镯,心口猛然一痛。 「小姐,你怎么了?」 我揉了揉心口摇头,这个玉镯看着眼熟得很,却没有头绪。 那日何曼曼不知回去说了什么,顾清不再踏入我的院中,直到皇上下旨去秋猎,他才在府门口等我。 他脸上有些苍白,见到我时眼底闪烁,但还是含笑将我送上马车。 正欲进去时,他猛地抓紧了我的手,我疑惑看去,他只是轻声道:「娘子小心些。」 除此之外他不再说话,而这次围猎他比以往愈发忙碌,每次回来都是匆匆洗把脸便离开,而我看着往来贵眷和侍卫,不知为何,心下总是跳得厉害。 「顾清,是不是要出什么事了?」 我拉住正往外赶的顾清,但他只是对我安抚一笑:「别多想,你这几天乖一些,别到处跑。」 我还欲再问时,他骨节分明的手抹平我紧皱的双眉,不言一发转身离去。 事情还是发生了,在某一个万籁俱寂的夜晚,将士们的嘶吼声从山脚下不断蔓延,我们山腰上的女眷才被人告知一件事—— 睿亲王谋逆了! 那晚的惊险是我这辈子都无法忘却的阴影,那种壮烈的血腥的死亡第一次真实地展现在我面前,那些将士浑身是血地冲上来,而我们身边几乎没有能用的人。 山下的人似乎是想用火将皇帝逼下来,但可苦了我们这些最外围的人,为了保命,这些人都不再端着官家夫人的面子,纷纷衣衫不整,哭泣的哭泣,疾跑的疾跑。 「不要下山!」 我的声音被那些尖锐掩盖,我挥舞着手臂尽可能想让她们冷静下来,下山的路必定是被叛军阻拦,这样跟送死有何区别? 可没有人听,火光下,我被人推倒在地,膝盖的疼痛不及心中的焦急,我第一次如此渴望顾清的出现,哪怕他最后会背叛我。 可是为了十年的情分,我还是希望他能来瞧瞧我。 「傻子。」 也许是上天听到了我的祈福,顾清满身是血地站在我面前,他那双眼中依旧是灼灼的柔软,如同那个成婚的夜晚,在燃了一夜的龙凤烛下,笑吟吟地拿着我的荷包问我: 「如何?娘子。」 是了,我才想起来,原来那时候他就已经唤过称呼了,只是那声娘子缱绻旖旎,我竟没有在意。 忘却了所有事情,我跌撞着投入他的怀抱,放声大哭。 他紧紧搂住我,声音如同天籁:「别怕,别怕。」 局势紧张,我们无法详谈,我只记得顾清那时用手抓着我的手腕,将一把锋利的匕首放入我手中,眼神坚定。 「记住,谁要是动你,拿这把刀狠狠刺过去。」 「不要怕,我在。」 火光中,我双眼含泪抓着他的衣袖:「那你呢?你为什么身上都是血?」 他闪过一丝不自然,但还是揉揉我的发:「都是别人的,我会武你忘了吗?」 是了,被他这么一说我才记起来,顾清自幼学武,只是他如今为了顾家才钻研官场,成为文官。 我欲再问,山下的官兵似乎等不及了,厮杀声越来越近。 「快走,皇上他们已经离开,我们也得想办法走。」 「那我长姐呢?我爹娘呢?」 长姐身为皇家人,必定也是极危险的,爹娘身子不好,必定也无法安全。 顾清拉着我往树林深处跑:「你放心,长姐已经跟随皇家军队离开,至于爹娘我在几日前就让他们先行归家支援,只要援军一到,我们必会无恙。」 他转头冲我一笑,风华绝代的脸被鲜血浸染,浑身狼狈,可我并不嫌弃,反而抓紧他的手:「多谢。」 冷风穿过丛林在我耳边刮过,那些横斜的枝蔓更让我们寸步难行,但顾清拿着长剑不断在前面劈出一条道路,可他不敢过于明显,我仔细听寻附近的声音,竟没发现他已经用腿脚推开那些枝叶。 直到我们来到一处安静的空地,溪水在我们旁边潺潺而过,四周都是高耸的山脉,地形的独特让人无法轻易近身,我们才虚弱地停下来。 我从四处找了点树枝,自顾自点燃,想唤顾清过来取暖,才发现他浑身冒汗,已经陷入昏迷。 「顾清?」 我摇着他的身子,用手覆上去,整个人烫得不行,我连忙拿出手帕浸湿,整理下才发现他腿上皆是细小的伤口,想来是刚才探路所致。 空中盘旋着几只鸟儿,寂寥的山谷让我忍住哭声,顾清如今这个模样,若是声音引来追兵,我们才是真正断了死路。 可越帮他整理,我眼眶愈红,最后还是没忍住抽噎出声,明明胳膊处已经被划伤,可他还是义无反顾过来找我,衣衫上的那些血,他自己的也占几分。 我一边替他擦洗,一边心痛难忍:「若梦里是真,顾清你又为何要对我如此之好?」 可顾清没有回答我,他拧着眉,焦虑不已,额头一直都在冒着细细的汗。 好不容易挨到了第二天清晨,初荷的声音唤醒了我,她带着顾府和徐家府兵一脸欣喜地看着我,最后大哭道:「小姐,幸好姑爷留了记号,要不然奴婢真的要吓死了。」 回到家我在父亲和公婆的讲述中才知道,原来睿亲王的谋反早有预谋,顾清自知顾家徐家无法置身事外,尤其是徐家已与安亲王联姻,必须想办法将这件事与我们两家摘干净。 在我以为他是气恼我对何曼曼的态度才不来找我时,他正在为压制谋反奔波忙碌,甚至在去狩猎的时候也没好好睡过一觉,在睿亲王拔刀欲刺时,他上前用胳膊挡下,明明他可以跟着皇上的队伍一起离开,可他却跟长姐说: 「长姐,我不能离开,落落还在,我得护着她安全。」 我看着床上还昏迷的顾清,差点哭得背过气去。 这个傻子! 顾清就是个傻子! 他伤口感染,好几天都昏昏沉沉地睡着,甚至皇上都唤了太医来顾府给他诊治,几日之后,他才幽幽转醒,可眼神却不如以往清亮,飘荡着一股似有若无的雾气,深不可测。 我下意识后退,这样的眼神我再熟悉不过,梦中的顾清,就是如此看着我,冷漠地下达让我幽禁院中的命令。 但下一瞬,他眼中的深沉消失了,仿佛刚才只是我的多虑,他冲我挥挥手:「落落,过来。」 我犹豫再三,还是坐到床边,他将我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才吃力笑道:「还好,你无事。」 他醒来后变得极其怪异,每每照顾他时,那对视线总是牢牢地黏在我身上,但每次转过身瞧他,顾清又坦然地对上我的视线,如此几番后我也不好意思开口,只能随他去了。 他这次算是伤筋动骨,过了两个月才堪堪痊愈,这两个月他如同没了骨头般,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脾气也变大了,丝毫不愿下人近身,有时候还常常敞开着衣领,见我察觉了才将衣服合上。 我总觉得他在勾引我。 但没有证据,我也无法确定,好不容易熬到他病好了,每日正常上朝,我才从忙碌中抽空休息了一下。 在天气彻底转凉的那一日,我在回娘家的路上再次碰到了何曼曼,她满身脏污,直接将我拦下,用尽力气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我被她打得有些发懵,就听见她疾声厉叫:「徐桑落,你这个贱人!是不是你从中作梗?」 一番莫名其妙的话让我怒不可遏,我同样回敬了她,她被我扇倒在地,整张脸惊讶紧张。 我蹲下身,抓着她的衣领:「何曼曼,不管你是什么命,你都没有资格站在我面前,这次我就放过你,再有下次我一定拉你去见官!」 何曼曼恶毒地对我冷笑:「徐桑落,你少说这种话,若不是你,顾清如何会将我赶出来!」 我讶异:「他竟将你赶出来了?」 「徐桑落,我这次绝不会善罢甘休,若我得不到顾清,我便毁了他。」她摸了摸手腕上的玉镯,上面已经红色遍布,如同血液一般缓缓流淌,只是裂了一个细缝,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她见我视线看去,得意地覆上玉镯:「徐桑落,我总能赢你的,这一次我一定会让你痛不欲生,比上一次还要惨烈!」 浑身的狼狈丝毫没有掩盖她的野心,甚至脸色已经扭曲,她收拢手臂上的玉镯,径直离开。 我看着她深一脚浅一脚的背影,莫名地烦躁。 这一次顾清倒来得快,我才刚喝口水他就踏进来,在我对面坐下。 「你无事吧。」 我摇摇头。 窗户半开,我看见了些许雪子落下,不禁说道:「瞧,初雪了。」 顾清也顺着我视线看去,含笑道:「是啊,下雪了,你最爱的梅花也要开了。」 也许是环境过于安逸,我第一次有了倾诉的想法:「其实我不爱梅花。」 顾清讶异地看了我一眼。 我迎着他的视线道:「因为你送了我第一件礼物就是梅花。」 他的眼瞬间沉沉地盯着我,唇线紧抿。 「那日我就觉得,这少年真好看啊,把这梅林都衬托得如此好看,从此,我每次看见梅花,就能想起那年你给我摘了一枝梅枝,风华灼灼的模样。」 我没有撒谎,那是我们相识的第一年,我闹着想要盛开的梅花,可惜个子矮摘不到,顾清被我闹得没法,只能帮我摘下。 他明明可以随意摘一朵敷衍我,可他没有,他细细地观察了才摘下一枝含苞待放的给我,我还记得他说的话: 「你既如此爱梅,将这花放入瓶中,这样你可以看好几日的梅花了。」 那时候他年岁也不大,尽管已经有了绝佳的皮囊,可那颗细腻善意的心才让我真正心动。 还没等我从回忆中脱身,顾清将我一把拉入怀中,长叹:「你可真是磨人。」 不同于顾家的闲适,朝堂上已经隐隐有了硝烟,长姐每次来看我时都愁眉不展,她冲我勉强笑道:「也就是顾清,将你捧在手上,外面那些腌臜事竟没让你知晓。」 我不解地看着她。 长姐没有多说,只是每次离开前都反复叮嘱:「记住,没事不要出去,最近也不要回家,顾清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自从那次狩猎后,长姐对顾清的态度简直就是言听计从,但我从下人的口中包括顾清这段时间的忙碌中隐约得知—— 这天,是要变了。 睿亲王的谋反让本就身体不好的皇上气急攻心,这时候不知从哪里来的道士开始开坛作法,皇上的身子竟也好了一些,顾清回来告诉我,今晚神女下凡,皇上下旨四品以上的官员家眷都要进宫迎接。 我将腰带给顾清系上,觉得有些荒唐。 「这次又是从哪里来的神棍?言官竟也不上书斥责?」 顾清张开手,任由我上下给他装扮,神色也不太好看:「那有什么办法,皇上执意将他养在宫中,听说这个道士仗着皇帝的宠爱闹下了不少事,连我们吏部最近都得到了不少状子。」 皇上已然年老,如今更是一心扑在长生上,这对朝廷来说不是一个稳定的信号。 晚宴上,道士一身道袍,说话之间倒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直到他将神女进献上来,何曼曼身穿一身白色长裙,发间零星几朵花瓣,她比我之前见到的还要瘦上几分,但更显得柔弱无骨,我几近震惊地看向顾清,他也咬着牙强忍没有失态。 「我好不容易保住的何家血脉,她竟如此不识好歹!」 顾清一回来就发了好大的脾气,我知道他在气什么,何曼曼父亲怎么说与顾家也有几分交情,而她自小便是以才女自居,如今以色侍人,不仅打了顾清的脸,更是让她向来以文人自居的父亲九泉之下不得安宁。 「落落,我其实不想照顾何曼曼的。」顾清在宴席上多喝了几杯,此时眼神涣散,「可我顾家受了何家恩情,在何叔受罪下狱后,我答应过他会好好照顾何曼曼,当初我与何叔伯是如何用尽心血让她免受充妓之苦,如今她却做此等屈辱之事,若是事发,我如何向何叔伯交代!」 他是真的气极了,声音都扬了几分:「当年我以为她同何叔一般有文人风骨,是真心将她当作妹妹看待,还再三考虑她的婚嫁之事。」 他捂着我的脸,声线极其痛苦:「可是她怎么能把主意放在你身上?她怎么可以挑拨我们两个?」 「顾清,你说什么?」 他低低唤了一声我的名字,随后便毫无章法地吻上来。 「落落,落落。」 一声一声,如同雨点般落在脸上,如同捧着珍宝,我被这突然的温柔迷了眼,加上灯光昏黄,他棱角分明的脸就紧紧贴在我脸上,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迟到的成婚夜终是发生了。 直到天堪堪亮的时候顾清才肯放过我,迷迷糊糊间我睡了过去,隐约听见精力极佳的顾清在我耳边不断呢喃:「娘子。」 一声声唤得我脑袋疼,但又累得说不出话,只能挥手让他闭嘴,随后我就感觉到身后热热的,思绪一沉彻底睡了过去。 有了一次就会有很多次,在顾清不知魇足下,才半年,我就被诊出了喜脉,顾清更是高兴疯了,给府上所有家仆多发了三月的工钱,每日都早早归家,一眼不错地盯着我。 不知道是不是梦里的情绪传染了我,我看着日渐变大的肚子,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谁知五个月后,皇上驾崩,五皇子即位,那个搅弄朝堂的道士被赐死,正在这时,神女是罪臣之女的身份也被揭露,在她死之前,她传了最后一次命令,要求我进宫。 我挺着大肚子缓缓踏入她的宫殿。 尽管她已经落魄,但满院的奢华还是在告诉众人,她曾经有多受宠。 我抚着肚子,朝她行了礼,她如今不光是神女,还是陛下的贤妃,礼不可废。 何曼曼满身珠翠,比我见过她的任何时候都要华贵,但还是遮不住脸上的憔悴,她高昂着脑袋,冲我笑道:「你满意了?」 我摸着肚子:「娘娘的意思我不明白。」 「少装蒜,我以神女身份入宫,为何会落到如今的下场,难道你不清楚?」 「臣妇自然清楚。」我带着浅浅笑意,「娘娘自诩来给先帝长生,但没多久先帝驾鹤西去,作为孝子的皇上,又如何不想将你除之而后快?」 「娘娘,您走得最差的一步棋,就是走得太快了。」 何曼曼已经被仇恨扭曲,她进宫以后谗言不断,已经有不少臣子被除掉,就连皇子都瑟瑟发抖,生怕哪天被这两人盯上,成为先帝长生的棋子。 可她也忘了,皇家的游戏,不是深闺宅院,她面对的对手,不是我这种妇人,而是皇位继承人,是前朝的臣子。 「你该感谢你父亲,做事温和,替你寻了后路,可你没有领悟他的苦心,将自己作上了死路。」 「你以为你在宫中听到的消息是谁给你的?你以为为何在先帝走后你罪臣之女的身份会被揭穿?何曼曼,不是所有事情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我定定地看着她开始醒悟的脸庞,冷声道:「何曼曼,你最不该的,就是动我长姐。」 她所做的一切我不是不清楚,我徐家向来不喜欢主动招惹,但并不代表事情发生我们会坐以待毙,她想将长姐作为祭品,就算我坐得住,我那姐夫必定也会出手。 皇帝是否因病死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下一任皇子是否担得起这片江山,因此在所有人的心照不宣下,皇帝驾崩,皇子即位,所有人都安全了。 而她入宫后,宫里的消息便源源不断送到我的耳中,她性子张扬,得到皇帝的追捧更是飘飘然,而我将怀孕的消息透过宫人的消息告诉她,果不其然她开始疯狂报复和我们有关的臣子,但她在前朝根基不稳,此举无疑在和所有人作对。 先帝没有留给她足够的时间稳定朝堂,我再让长姐将她身份一捅,事情水到渠成。 何曼曼得知真相后没有歇斯底里,反而森然一笑,她手上的镯子砸在地上的时候声音清脆,但奇怪的是,那镯子碎裂之后那道红消失了,变成了一个很普通的镯子。 「徐桑落,我们下一世,再接着斗!」 她的面容消瘦,眼眶大而深陷,那双眼透出的森冷让我不寒而栗,但肚子里孩子的动作又让我回过神,我没有理会她这句话的深意。 她不明白,就算真有转世,那个人也不会再是我,我们的恩怨,这一世才算数。 我走出宫廷的时候,阳光渐渐下沉,我看见顾清站在马车旁,见我无恙才松了一口气,我红着眼将他抱住。 「对不起。」 顾清只是安抚地将我抱紧:「结束了,落落,我和你保证,这件事到这里就结束了。」 「你知道?」 「是,而且我也知道你回来了。如今道士已经被我控制,我让他解除了镯子中的符咒,从此以后,不会再有来世。」他在我嘴角落下一吻,「我也得感谢这一次的顾清,若不是他心智坚定,我怕是来不及。」 何曼曼的话音犹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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