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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行相思完结版全文小说(柏清川乔乔)_完结热文小说柏清川乔乔(川行相思)免费阅读

时间:2023-03-08 13:53:02 来源:xiaoleidm 作者:十二少 栏目:跨境风云 阅读:

标签: 小说  完结  阅读  免费 
阅读本书更多章节>>>> 那天夜里,我发起高烧。 梦到了新婚之夜的柏清川。 他自幼习武,体力好得很,翻来覆去地折腾我。 我脾气娇纵得很,毫不客气地骂他。 如同年少时一般,我骂得越狠,柏清川唇边的笑意反倒越艳丽。 后来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寻丫鬟过来,煎一碗避子汤给我。 恰逢柏清川从外面进来,听到了,他笑着凑过来亲我。 「不必。」 「知道你怕苦,我早已喝了。」 后来柏清川接连出征,将这些年,大楚因储君之争而失落的城池一一收复。 他战功赫赫,官位一升再升。 我们打算要个孩子。 他也不再喝避子汤药。 最后一战,是李慕风派他前去,将北凌关一带被俘的几千百姓救回。 那时已经是春天,我闹着要和他回江南看看。 柏清川一边替我绾发,一边轻声哄我:「等这次凯旋,我会向皇上请命,解甲归田,陪你回江南。」 「届时,我们生个女儿,我教她骑马挽弓,你教她……你就教她怎么把鸳鸯绣成乌鸦好了。」 他唇边掩不住的笑意,在眉心那点朱砂痣的映衬下,就显得更加艳丽。 先帝后宫美人众多,儿子不计其数,柏清川算生得最出挑的一个。 我到底没忍住,问他:「你知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柏清川笑意从容又坦荡:「知道又如何呢?」 「乔乔,我生平志向,是见百姓安居,海晏河清。那个位置由谁来坐,其实并没有那么要紧。」 从生至死,他始终忠君爱民,光风霁月。 一个月后,他死在战场之上。 他忠诚的君王,在他的棺木前,强暴了他的妻子。 …… 「南乔姐姐。」 我睁开眼,看到李慕风正坐在病床前,握着我的手。 他说:「千错万错都是朕的错,南乔姐姐,你不要死。」 他寄养在我家时,年纪还很小。 我始终把他当弟弟一样疼爱。

他也一口一个姐姐,叫得很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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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无害。 以至于某个留宿在宫中的夜里,我才窥见了他的心思: 「姐姐肯爱柏清川,在他面前肆意骄纵,怎么就不愿回头看一看朕?」 我闭着眼睛,咬着牙不说话。 他几乎是嘶咬着吻我,掰过我的脑袋,强迫我看着他。 「周南乔,你看着朕!」 如今,他红着眼圈,口吻近乎哀求:「南乔姐姐,你想要什么,朕都答应你,只要你不要死。」 我疲倦地阖上眼睛:「在我生下这个孩子前,你别碰我。」 8 李慕风答应了我。 他走后陆离才告诉我,这场高热,让我昏迷了四天。 大半个太医院的太医都聚集在这,却因我身怀有孕,不敢下重药。 「今天早上,郡主总算退了热,皇上才放心去上朝。」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直到陆离被我看得不自然地垂下头。 「李慕风明面上准许我广纳男宠,却连碰都不许我碰他们。」 我目光冰冷地盯着他,「为什么他会让你随我一同入宫?你是不是早就——」 陆离忽然跪下来,轻轻握住了我的手。 他轻声说:「郡主。」 「因为下臣已不是完整的男子。」 我怔怔地望着他。 有股寒意自脊柱末端腾起,沿着后背一寸寸往上攀。 在成为我的男宠前,陆离曾是柏清川最器重的手下之一。 后来又在他的举荐下,成了刑狱的禁卫军,并很快被提拔为小队首领。 然后,柏清川死了。 他领了李慕风的旨意,对那个副将施以极刑后,就此辞官,自请入府,做了我的第一个男宠。 我痛苦地弯下腰去,颤抖着把刚喝的药都吐了出来。 陆离来拍我的脊背。 他有一双修长有力,白皙如玉的手。 曾经这双手握过刀剑与缰绳,如今却只能侍奉在我身侧,端茶送药。 那时我还故意气柏清川,说同样生着朱砂痣,陆离可比他好看多了。 我瘫软在榻上,语调机械绝望:「早知如此,柏清川的死讯传入京城时,我就该跟他一起死。」 「到最后,连你也害了。」 「郡主不必这么想。」 他却温声安抚我,「陆离这条命,是郡主与柏将军救下的。他生前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您,护着郡主和小将军,也算回报了郡主与将军的救命之恩。」 柏清川。 他死后,这个名字每被提起一次,我就仿佛被凌迟一次。 我曾经无数次想过。 就跟他一起去好了。 如今,是这个血脉相连的孩子,牵住了我最后一点生的希望。 我开始强迫自己喝安胎药,吃小厨房做来的东西。 每一样,都由陆离提前验过毒,确保安全无忧。 哪怕他极力瞒着我,我还是能从宫人们口中听闻。 前朝御史的折子雪片一样飞来。 说我不守妇道,行为浪荡,愧对我爹,愧对战死的柏清川。 「她行为如此上不得台面,那是不是柏将军的遗腹子还不好说呢!」 年近花甲的岑太傅跪在大殿前,一天一夜,昏厥过去。 御史台全部御史以辞官为筹码,逼迫李慕风将我沉塘处死。 陆离劝慰我的嗓音温柔而沉静:「郡主不必理会外界纷扰,只管安心养胎。」 我并未放在心上,只是不死心地问:「有孕后真的不能喝酒吗?」 我只想。 倘若醉后就能再见。 我想再见一次柏清川,哪怕只是魂魄。 可惜陆离只是温和又坚决地拒绝了我:「郡主保重身体为上。」 夜里他睡了,我辗转难眠,便穿好衣裙和披风,出了门。 宫中路径曲折回绕,我只不过在一个岔路口迷失了方向,就莫名其妙走到了一片竹林前。 竹林旁有一座假山。 往前几步,我听到一道陌生的女声:「你再说一遍,她那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借着月光,我看到老太医那张熟悉的脸。 「微臣不敢隐瞒娘娘,只是,皇上当初专门下了旨意,让微臣将那位郡主的孩子月份多说一个月。微臣除了听从圣命,别无他法。」 「娘娘让你直说,她那孩子究竟多大?」 老太医深深低下头去:「柏将军战死四月有余,郡主腹中孩子……却只有三个月。」 9 我终于回宫时,已经是后半夜。 陆离醒了,正在焦急地找我。 大约是怕惊动了宫里的人,他不敢声张,独自出来,和我撞了个正着。 我说:「夜里睡不着,出去走走。」 他将怀里滚了兔绒的斗篷给我披上,陪着我走入室内: 「宫中人心各异,便是郡主要出门,也该喊下臣一起。」 「你早就知道,前朝后宫那些人都想我死,是不是?」 我笑了笑,神情怪异,「柏清川若是在天有灵,真该睁眼看看,他要护的国、要忠的君,是什么样子的!」 陆离看着我。 他的眼睛永远清清泠泠,此刻却遍布哀伤。 「柏清川为何会被出卖?我爹娘因何而死?我腹中的孩子究竟是谁的骨血?」 我仰头看着他,「天家皇权就真的尊贵至此,连人命都可弃若敝履吗?」 陆离答不上来。 他自然答不上来。 我蜷缩在软榻上,用裙摆盖住冰凉的脚背:「你想办法弄一碗药来。」 「这个孩子,我不会要的。」 但宫中戒备森严。 陆离已经不是刑狱之中那个掌权的陆大人。 李慕风遣人给他净了身,还将事情告诉了他从前的同僚和仇敌。 这其中,就包括宫中的禁卫军首领,薛仲。 陆离要出宫去给我弄堕胎药,却被他拦住,诬陷陆离盗窃后妃财物,如今是要出宫销赃。 等我得到消息时,陆离已经被吊在半空中,抽了三十鞭。 他身上的衣衫,大半都浸在血里,却还是不肯说出自己出宫的真实目的。 皇后温婉善良,看着他的目光中透出不忍: 「陆大人,宫中有宫中的规矩,你不说实话,纵使本宫想要救你,也无力回天啊。」 陆离的声音断断续续:「下臣已经说了,只是……娘娘不肯信。」 「郡主身怀有孕,想吃京城东三街的青梅蜜饯,故而下臣出宫去买。」 「胡说八道!」 薛仲一声冷笑,甩了甩手里的鞭子, 「宫中什么蜜饯吃不到,需要你出宫去买?这些天各位娘娘接连丢失财物,我看就是你偷的,想拿出去变卖!」 「皇后娘娘。」 我拢着披风,站在一旁,目光凛然地看着他们。 「你们要处置我的人,是不是要先经过我的同意?」 皇后笑了笑:「宁舒郡主身怀有孕,该留在宫中安胎的,怎么过来了?」 我不想和她废话。 倒认出了她身后站的宫女。 那天夜里,正是她用两袋金子,撬开了老太医的嘴,获知了我怀孕的真相。 我见了她不行礼,皇后的脸色沉了沉。 我只当没看到,劈手夺过薛仲手里的鞭子,一鞭抽在他脸上。 「柏清川为了你们这群人,战死在北凌关,你们就这样攀诬他过去的属下?」 我冷冷地说,「陆离跟在我身边这么久,我赏他的东西不计其数,需要去偷哪位娘娘的东西?既然说了他是偷盗,那赃物呢,谁搜出了赃物?」 没人答得上来。 我自顾自走过去,替陆离解了绳子。 他勉强站稳了身子,低声说:「郡主不必为了下臣如此。」 「闭嘴,回宫。」 「荒唐!周南乔!」 皇后忍无可忍地站出来,厉声呵斥, 「你不过是一个郡主,本宫是皇后!你可有将本宫放在眼里!」 我置若罔闻,扶着陆离转身,正要走,却迎面撞上李慕风。 他目光落在我扶着陆离那只手上,眼睛眯了眯,脸色渐渐沉下来。 「朕几日不进后宫,倒不知皇后这里这样热闹。」 他面无表情地说,「皇后可知,朕将宁舒郡主接进宫,是希望皇后能好好照顾柏将军的遗腹子?」 太荒谬了。 在场众人,无论是他是我,还是皇后和她身边的宫人,都知道这孩子是谁的。 但却还是扯出了柏清川。 他生前为大楚奉献了一切。 死后还是不得安息。 这件事最后的处置结果,是薛仲被降职,皇后被禁足。 陆离还躺在房中养伤时,李慕风着人做了一盘子青梅蜜饯送来。 他坐在我对面,看着我拈起一颗,放进口中。 咽下去后,我抬眼看着他:「今日多亏了你。」 「你的皇后非要找事……若不是你来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他怔了怔,眼中涌现出近乎惊喜的神色。 在那层伪装得若无其事的表象被戳穿后,这还是我头一次如此和颜悦色地和他说话。 「姐姐不用担心。」 他试探着来握住我的手,「朕如今是皇上,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了你去。」 我强忍住恶心,没有甩开他,只是点了点头,倦怠地垂下眼睛。 「我困了,想睡一会儿。」 10 这天夜里,李慕风留宿在我宫中。 虽然同榻而眠,但到底什么都没做。 即便这样,对李慕风来说,也是难得。 他开始试着讨好我。 但他一点也不了解我,所以用的还是从前在江南时,柏清川用来哄我的法子。 我脾气不好,说话难听,动不动就发火。 每每这时候,柏清川就会变戏法一样拿出一个我喜欢的小东西。 有时候是一根时下流行的发簪,有时候是我买不到的热销话本子。 有时候,是立春灯会上我赢不下来的小鹿灯。 李慕风总像小尾巴一样跟着我们。 我那时候是有一点点好色的,但偏又情窦初开。 柏清川,他上午习武,下午读书,并不爱搭理我。 我气不过,故意去学堂,找了几个还算俊俏的少年郎说说笑笑。 当天下午,柏清川就来逮我了。 他拽着我的后脖领,把我拎到无人的杨树林里,一言不发,恶狠狠地吻住我。 「周南乔,你是不是故意气我?」 我毫不羞愧地承认了:「是啊,谁叫你只顾着读书习武,我给你送点心你都不理会我。」 他抵着我额头,喘着气。 渐暗的天色里,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亮得像是星星。 「不闹了,等这阵子忙过去,带你去城郊骑马玩。」 说完,又从怀里拿出一个小荷包,里面放着几块油纸包好的荷花酥糖。 是那几日城里新开的一家点心铺子卖的,每日限量出售,天一亮就卖完了。 不知道柏清川是怎么买到的。 李慕风命人快马加急,从千里之外的江南请来了那家点心铺子的掌柜。 她已经嫁作人妇,带着三岁的孩子一起来的。 跪在台阶下,诚惶诚恐地说:「皇上和郡主能喜欢民妇做的点心,是民妇的荣幸。」 李慕风让她做了一碟荷花酥糖。 我说喜欢吃,他就赏了她黄金百两。 又把今年送来几匣最好的珍珠和宝石,都给我打了首饰。 还有京城书局卖得最好的话本子,一箱一箱往后宫里送。 他始终不明白。 我并不喜欢荷花酥糖,也不喜欢金银首饰。 从前收到这些会高兴,只是因为那是柏清川送我的。 尽管如此,我还是笑着收了下来。 看他的眼神一日比一日明媚,带着从前只对柏清川才有的笑意。 那天晚上,李慕风来同我一起用晚膳。 我在小竹筐里挑着布料,头也不抬地问:「李慕风,你喜欢什么颜色?」 他僵在原地,像是不敢置信:「姐姐要做什么?」 「礼尚往来,你送了我那么多东西,我绣个荷包送你。」 我笑眯眯地抬起头,找出一块松石色的暗纹锦缎,在他身上比划。 「只要你不嫌弃我的绣工。」 李慕风当然不会嫌弃。 从前我送给柏清川的那个荷包,那样难看。 可他几乎是用渴求的眼神看着。 甚至问我要过:「南乔姐姐,我上下学堂,也缺一个荷包。」 我大方地摸出一颗碎银给他:「去城里最好的荷包店,买个最好的。」 他仰着脸看我。 「想要姐姐绣的。」 我皱着眉,连连摇头:「扎得我两只手的指尖都是针孔,比当初练剑受的伤还多,再也不绣了。」 李慕风眸光一暗,到底没再说什么。 前朝御史又开始递奏折,请他处死我。 我只当不知道,把自己关在宫里,专心绣着那个荷包。 李慕风来时,我就对他报以最明媚肆意的笑意。 就好像我真的被这个至高无上的君王,一点一滴的好打动。 在他喝了酒,眼中欲色翻滚时,我也不再拒绝他的求欢,甚至主动示好。 我像一支蜡烛那样燃烧着自己。 在某个李慕风没有过来的夜里。 陆离从偏殿走出来,看我一遍又一遍地洗着自己的手,直到它红肿,脱皮。 他目光沉痛地看着我,轻声问:「郡主想做什么呢?」 我抬起眼睛,微笑地看着他:「陆离,你想不想做皇帝?」 11 九月初六是我的生辰。 李慕风早就说了,要好好地办一场生辰宴。 在他罚过出头最狠的岑太傅之后,前朝那些希望处死我的折子已经少了很多。 因为怀着身孕,小腹已经微微凸起。 我不管不顾,盛装打扮,穿上最漂亮繁复的衣裙,把那些头饰戴在发髻上。 打量铜镜里那张红颜祸水一样美艳的脸,忍不住想。 倘若我长得难看一点儿,甚至只是普通一点儿。 也许李慕风都不会有这样偏执的念头。 也不会害死柏清川。 又或者他就不该认识我,不该娶我,就算当不成皇子,当不成皇上,也是名垂青史的少年将军。 是我害死了他。 我应该为他偿命。 生辰宴这天,我没有喝醉。 可夜里半梦半醒间,竟然又见到了柏清川。 这一次,他的身上已经没有寒气。 而是带着刚才宴席上残留的桂花酒香。 他轻轻抚过我的脸:「这么久没来见你,你就没有想过我吗,乔乔?」 我往后缩了缩:「柏清川,我会给你留一个血脉相承的孩子,也算对得起你。」 「那我呢?」 我垂下眼:「你分明知道的,我就是喜欢长得好看的男子。如今你已经死了,那么不是你也行。」 「何况你给我的东西,别人都能给我。」 柏清川的动作停住了。 他站在月色铺陈的大殿里,深深地凝视着我。 片刻,唇边绽开一点笑意:「也好。」 「乔乔,见你幸福,我也可以安心了。」 眼前光影流转。 柏清川已不见人影。 我知道,李慕风再也不会扮作柏清川来找我了。 就算他和他有着一张八分相似的面容,但李慕风实在是恨极了柏清川。 年少时学兵法之道,治国之论,他总是比不过柏清川。 我爹背地里和我娘感叹过:「虽说是圣上选定的储君,勤奋有余,但天份上,到底是差了一点。」 甚至后来,他羽翼未丰,偏柏清川战功赫赫。 那些失落的河山,还要靠着柏清川一一收复。 他只能眼看着我盛装打扮嫁给柏清川。 如今。 柏清川已死。 兵权回笼。 他坐拥万里江山。 终于终于,连最后一点属于柏清川的东西——我的真心,也是他的了。 12 我向李慕风求了道旨意,让陆离官复原职。 「孩子月份渐渐大了,他毕竟是柏清川的旧部。我想,还是避嫌吧。」 李慕风答应了。 他甚至笑着说:「南乔姐姐总是这样,看上一个,旁人在你眼里就成了尘泥。」 我瞥了他一眼,骄横地说:「你要是觉得我这样不好,那就把荷包还我呗。」 「朕不还。」 李慕风笑意更深,「朕就喜欢南乔姐姐这样。」 他当然喜欢。 因为从前我就是这样对柏清川的。 那已经绣好的荷包,正挂在他腰间。 我的绣工比起从前,已经有了很大的长进。 这都怪柏清川。 他不再喝避子汤药,打算和我要个孩子,却又偏说那样的话来取笑我。 所以他出征后,我难得憋着一股子劲儿,整日关在房里练习绣工。 我想,等他凯旋,我要绣个最漂亮的荷包给他。 上头的鸳鸯活灵活现,一点也不像乌鸦。 让他好好地认一认错,再夸一夸我。 从小我娘就说,我很是聪慧,倘若下定了决心要去做一件事,就一定会做得很好。 李慕风答应了我。 他甚至还给陆离升了官职,把薛仲空出来的禁卫军统领的位子给了他。 临行前,陆离前来拜别我。 他伏在地面上,冲我磕了三个头:「郡主千万保重自己。」 我捧着手炉,扯了扯唇角:「陆离啊,我真的好后悔。」 他抬眼看着我。 眉心那一点殷红,像是血珠,刺痛了我的眼睛。 「早知道那是最后一面,柏清川离开前,我不该故意跟他闹脾气,不许他亲我的。」 或者说。 早知道我们成婚后的日子不过只有两年。 我就该对他态度好些的。 我不该那么骄纵,不该脾气那么差,不该动不动就要他向我认错。 如今这样,他肯定觉得我很坏很坏。 日后我死了,黄泉之下,他也不肯再见我了吧? 陆离走后,整座宫殿显得越发空荡。 李慕风指了几个宫人来侍奉我,可惜他不知道,这其中有皇后派来的人。 我的孩子月份越来越大。 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允许我,在她之前生下李慕风的长子。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和她的目的竟然是一致的。 我到底也记得,那是一个细雨绵绵的深秋。 小厨房送来的银耳汤里,加了足量的堕胎药。 她下手极狠,因为她不止想弄掉这个孩子,还想连我也一起杀了。 不过那汤我只喝了小半碗。 孩子没了,我还活着。 是一个已经隐约有了人形的男孩。 李慕风快要疯了,他命人彻查,然后震怒地冲进了皇后的寝宫。 「朕给了你后位,给了你母家至高无上的荣耀,这还不够吗?」 他踢翻了皇后的炭盆, 「你妒意怎么这么重?柏清川战死沙场,连他的遗腹子都活不下来,你是要寒了朕满朝文武的心吗?」 皇后毫不畏惧,仰着头和他对视。 「皇上骗骗周南乔也就罢了,怎么连臣妾也想骗过去?」 她冷笑,「这孩子究竟是死去的柏将军的,还是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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