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或者用你的自由换他)小说免费阅读-(江绵绵萧舟颐)小说全文阅读
时间:2023-02-18 15:10:14 来源:xiaoleidm 作者:雨哥 栏目:跨境风云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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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说这小名不用了,以后叫回我的大名。”
萧舟颐毫不在意:“别人怎么叫你是别人的事,我乐意叫你绵绵。”
轻抚她额头的红肿,琢磨着月姬是不能再与她见面了,还是应该先把月姬丢出去,等需要的时机再提出来用,绵绵适合被与世隔离起来,只见他一个人就够了,免得再受这些乌七.八糟的伤害。
思及此处,他道:“今后别老和月姬混在一起了,没事找找我也好。”
“我今日可并未欺负你的爱妾。”
萧舟颐听她一口一个爱妾,微觉烦躁,也不知她在着急澄清些什么。她若真欺负了月姬,他还没准高兴些。
不过眼下并不是把所有事情和盘托出的时刻,便也就按住不提。
“好,你没欺负她。”
萧舟颐不愿再和她纠缠那些有的没的,将她覆在身下,把几日来缺失的肌肤之亲悉数报回来。
“那你就来欺负欺负我吧。”
绵绵惊惧,谁要欺负他呀,躲他还来不及。可他的热忱似大海,波涛汹涌地将她吞噬,弄得她快要窒息。
她无可奈何之下,只得选择反击。万种情思,千般旖旎,都在静夜霭霭之中。只是不知月姬和他宿在一起时,是否也是这般婉转恣意的。
这一夜芙蓉帐暖缠绵悱恻, 萧舟颐次日神清气爽,便替绵绵出口气,让月姬闭门思过并且敲打她:夫人是必须要尊重的, 做妾的应该全力侍奉夫人, 即便有刀山火海也要挡在前面,而非反过来让夫人受伤。
月姬甚为委屈,毕竟不是她故意害绵绵受伤的,她自己也受惊不小。萧舟颐平日对她的爱护都在表面, 这次整夜宿在绵绵房里, 一句安慰她的软语也没说, 还冷冰冰地降罚。
宠爱来得快去得也快, 这就要消散了。
前几年月姬住在别院时,萧舟颐每月都会给她很多的钱,让她肆意挥霍,过得像大小姐一般自由自在。如今入府拥有了姨娘的名分,靠那三瓜俩枣的月例过活,还要仰大妇鼻息,日子过得反倒不如从前。
“夫君究竟还是喜欢他正室娘子多些。”
月姬自怨自艾, 和贴身丫鬟念叨, “听说若冰小姐从前是夫君的表妹,青梅竹马之交,若冰小姐弃了魏王府那样的高门不嫁,都要嫁夫君, 自是情意匪浅, 非我这样卑贱的出身可堪比拟的。”
甚至直到现在, 她臂间的守宫砂还洇红如血, 她还是黄花大闺女。给人做了这么许久的妾身体竟还完璧如初, 说出去都奇怪可笑。她之前以为萧舟颐是因为没娶嫡妻,不愿先弄出庶子女,所以才不破她身的……现在正妻也娶完,他究竟还要把她像猪一样养到何时?
丫鬟道:“公子是正经人,并不贪图您的美色,可能生来禁.欲,对那种事情不感兴趣。”
月姬叹气,说服不了自己。若是他真的禁.欲,为何江若冰每日清晨腿软腰酸?
她好生欣羡江若冰那高贵的出身,疼爱的祖母,众星捧月的幺小姐,天生就是萧舟颐要疼惜怜爱的小妹妹。江若冰可以对萧舟颐任意发脾气,无所顾忌,而她在他面前如履薄冰,就只敢毕恭毕敬侍奉着。
“恕奴婢说句不敬的话,江小姐也没多高贵。听说她和魏王世子曾搞在一起,甚至进过魏王世子的私宅,当过人家的外室。现在她虽是夫人,但未成婚时她就媚惑公子,好生放浪无耻……那时候,她还是公子名义上的妹妹呢。”
月姬并没听过这些秘闻,惊得瞪大眼睛。实在难以想象,他们还当兄妹就已不清白了吗?算起来,那时候月姬正住在别院。
绵绵原本是萧舟颐的表妹妹,月姬原本是萧舟颐的姬妾。绵绵和他兄妹亲情,月姬服侍他床帐里的事才对。
竟好像反过来,他把月姬当妹妹养,把绵绵当姬妾睡。
“姨娘也别伤怀,抓住公子的心才是最重要的。待服侍公子,来日诞下一儿半女,姨娘这辈子都衣食无忧。”
月姬从没敢奢望进府,更没想过和绵绵争宠。
但现在,好像由不得她不争了。
……
吴暖笙病倒了,那家的事须得由绵绵自己应付。 绵绵的亲生母亲姓姚,名叫姚珠娘,是个爱胡搅蛮缠的妇人。 那日姚珠娘跪求吴暖笙传信,欲见绵绵一面却没见到,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趁着下大雨赖在江府门口不走,口口声声说江家抢走她的女儿。 绵绵忍无可忍,隔着门槛偷偷和姚珠娘相见,央求涵秋千万莫告知萧舟颐。 姚珠娘蓦然见到女儿,大喜过望,怜爱道:“娘亲几年没见到你,你出落得如斯玉雪可爱。” 那双布满老茧的脏手要摸摸绵绵,绵绵撇撇嘴,下意识避开。 “有话快说。” 姚珠娘哭诉临稽闹洪涝,房子都被冲塌,家中揭不开锅,连几个儿子也都病倒。 “江家近来贴喜字,却不见新娘往外抬,我一猜便是你成婚了。我知道,女婿是做草药生意的,学识好,赚得盆满钵满,便救济救济亲娘罢!” 绵绵蹙眉道:“这些年吴二夫人也给了你们不少钱,你们就是无底洞,永不知足。” “没良心的丫头,怎能如此说你亲娘。你只顾得自己锦衣玉食,也不想想娘亲当年十月怀胎分娩之苦?你要看着你亲弟弟生生饿死,也罢,我亲自和女婿说去。” 绵绵阴沉沉道:“你想害死我么。害死我,你们什么好处也拿不到。” 姚珠娘无奈一笑。 绵绵沉吟半晌,终是从发髻拔下两根朱钗,那都是萧舟颐私下赏她的,没有登记造册,可以给出。衣服上的大珍珠若不是赏赐了月娘,倒也可一时抵债。 “别再来了。这应该够你们暂时用段时间。” 姚珠娘接过钗子,放在手心掂掂分量,才藏入随身的布包之中。 绵绵无精打采,就要掩门。 “阿甜,娘亲后悔了。” 姚珠娘收起嬉皮笑脸,欲言又止,“你别怨娘,当初要是有办法,娘也舍不得把襁褓里的你卖掉。可你也要清楚,你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呢,若不卖你,你的哥哥们也吃不上饭……” 绵绵打断道:“别说废话了。没事的话,我回去。” 姚珠娘大堆的感伤之语只得咽入腹中。 绵绵刚出生就被姚珠娘换了银子,实和这个亲娘无半分好感。姚珠娘年轻时曾在秦楼楚馆卖唱卖色,颇生得一副雪肤花貌的妖精面孔。绵绵的长相比江府的其他姊妹都好看许多,就是承袭了姚珠娘。 “好吧,你保重,娘亲过几天再来看你。” 绵绵静观姚珠娘的背影,忽然想起什么,问:“你有没有收过养女?” “养女?” 姚珠娘转过身来,“有过的……怎么了?” 她确实收过养女,但那养女及笄后也被她卖到秦楼楚馆换钱了,为给家中汉子瞧病。 绵绵大抵清楚,不再和姚珠娘深谈下去,默默撑伞回到自己屋里。 真是巧。 月姬的养母,居然就是她的亲娘。 这个秘密若泄露出去,她死无葬身之地。 长夜寒天,芭蕉树叶遍布雨痕。铅云低垂,银色的雨线似千万根针坠下来,没给地面上的人带来丝毫清凉,反而屋内一股潮乎乎的味儿,加倍苦闷。 绵绵听着哗哗的雨水声,墙角青苔上蠕动的蜗牛,心慌难宁。 萧舟颐出去做义诊还没回,他离家时没带伞具,现在定然被濯成落水狗。 想到这里,她又稍稍遣怀。 顾时卿的娘子卫氏冒雨前来探望绵绵,进屋后饮下半盅热茶,说:晋惕听闻绵绵对他的关心之语后很是高兴,有一锦盒,千叮咛万嘱咐要送至绵绵手中。 绵绵不知何物如此神秘,锦盒中躺着一根玉笛,俨然是那只沉淀无数回忆的惕戋笛。当初他们决裂时,绵绵跟晋惕要了半天都没要回来。 她五味杂陈,喃喃道:“他现在不远千里还我这笛子作甚?” 卫氏道:“世子对以前冒犯您的事多有愧疚,特将定情信物归还,也是为了提醒您,千万莫忘记世界还有一个他心心念念着您,无论天涯海角。您是明珠美玉,本该攀登贵枝,何苦委身在这小小的商贾之家,受妾室的窝囊气呢?” 左右还是劝绵绵与萧舟颐和离的。 晋惕越是对她念念不忘,绵绵的苦楚犹似火上浇油。她与萧舟颐不是你情我愿的自由婚配,和离不和离岂由她说了算。若萧舟颐知道她暗中还和晋惕有联系,非得生撕活剥了她不可,惹出无穷之祸。 绵绵额现冷汗,霍然站起,不通人情地对卫氏道:“我已嫁人,再无其他非分之想,这样的话以后莫要再说。” 卫氏见她忽然翻脸,暗暗心惊。 虽嘴上不敢说怪罪之语,但卫氏和顾时卿都认为世子情深一片,绵绵负心薄幸,就这么干净利索地另嫁他人,甘心与妾为伍,实在……却对她暗地里所受的那些逼迫和委屈全然不知。 卫氏只好放下这话茬儿不提,闲谈起其他。晋惕在边疆英明神武,杀得柔羌三千士兵溃不成军,圣上龙颜大悦,特恩准晋惕回转王畿,封爵授地。 绵绵听说晋惕即将归来,却忧之愈深。 怎么所有棘手的事情都搅和在一起? 卫氏每次来都呆不到半个时辰就走,防止被萧舟颐发觉。但是这一次卫氏还要将绵绵托她买的避子药交出来,因而多谈了两句,走得晚些。 萧舟颐义诊归来时,恰好睨见卫氏的一个背影。 回屋,倒见绵绵乖乖坐于榻前。 他褪下周身淋湿的斗篷,擦擦发丝上的雨珠,过来将她圈住。那股湿淋淋的雨水儿味将她笼罩,他漫不经意地问:“刚才是谁来找你了?” 绵绵道:“旧时故交。” 那妇人,萧舟颐认得,不是顾时卿的娘子么。 “妹妹什么时候与顾家娘子交好了?” “之前偶然游园所识。” “是吗,哪一日游哪一家园子?” 绵绵反感,“你在审犯人?” 萧舟颐滞了滞,眉眼深处的怀疑之色兀自未散。 “这不是怕你不长记性吗,妹妹须得记得,你现在是萧家妇,不敢动的心思别动,不该见的人别见。” 绵绵得他片言提醒,知晓轻重,没敢反驳他的话。 日后姚珠娘定然会不断朝她要钱,她还得讨好萧舟颐,钱财都从他那里来。 绵绵有些不自在,挣脱怀抱帮他除去发冠,脱掉潮湿的鞋袜,又将他随身的几本医术典籍晾在干净处。 她忽然如此贤惠,萧舟颐不太适应。绵绵靠在他肩头,吹息细细,谦卑地说:“哥哥,以前是我犯下错事,现在我真的想通了。” 萧舟颐知她活跳心眼儿多,未置可否。 晚膳蒸煮一尾桃花鳜,两盘花笋干,梅花兔丝,还有糖霜熬成的爽口玫瑰金桔。夫妻二人传杯弄盏,情浓意谐。绵绵殷勤萧舟颐夹菜,婉言求恳他去给吴二夫人治病。 萧舟颐呷口热酒:“伯母哪里不舒服?” 绵绵黯然道:“总是没精神,胸闷气短,还咳嗽不止。” “仿佛记得,我给伯母写过调养的药方。” 他停顿片刻,凉凉提起。 绵绵尴尬,她当然知道那药方,不过她当时疑心萧舟颐要加害吴暖笙,随手给撕碎丢进渣斗里了。如今吴二夫人越病越重,庸医无救,她走投无路之下只得再次求上萧舟颐。 萧舟颐对她这种吃回头草的行径嗤之以鼻,口中啧啧。绵绵理亏,默默承受了。 这场饭用完,萧舟颐也再不提药方的事,自己在那儿闲情逸致地看医术,不时圈圈涂涂。 绵绵暗暗观察了他好几次,安静之中只有沙沙的翻书声,最后她忍不住问道:“刚才说的……你答应吗?” 萧舟颐视线还专注在医术上,思忖片刻,才缓缓开出条件:“得看你今夜表现何如。” 绵绵略恼,不知他是怎么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等无耻之语的。那月姬已独守空房多日,颇不像他一贯怜香惜玉雨露均沾的作风。 “哥哥今晚还留在我这里呀,”她蹲坐在他脚边的软垫,脑袋任性地仰在他膝盖上,像一只黏糊糊的糯米团子,顺手把他的医书抢过来,“姨娘会吃醋不高兴的。” 萧舟颐睽睽注视于她:“好,那我去她房里。” 说走就走,连缱绻的逗弄都没有。 ……这更不像他的作风。 绵绵心脏下坠,直觉告诉她她应该拦住他。 “别。” 她两只手臂缠抱住他的小腿,“要不哥哥还是留下吧。” 她乱扭两下,肩头的衣襟松垮了,香肩隐约半露。 萧舟颐一笑,将她拎起来丢在床上,似蜜糖甜地亲吻上来。她既要以此等声色之幻蛊惑他,那他不妨就好好饮馔饮馔。 绵绵的身体香香软软的,碰她犹如碰在棉花堆里,加之她那双无辜又漉湿的眼睛,引人去毁掉。萧舟颐双臂撑在她脑袋两侧,居高临下的阴影将她笼罩住,今夜比平常都更恣睢些,掐着她的脖子,一会儿叫她哭一会儿又叫她笑。 迷迷糊糊折腾到午夜,守夜的涵秋忽然敲门:“公子,姨娘房里的侍女来了,姨娘腹痛难忍,疼得昏过去好几次,叫您过去瞅瞅。” 萧舟颐睡眼惺忪,片刻未应声。绵绵也被这声惊醒,心想那月姬又耍什么花招,竟欺凌到她头上?今日非同小可,她须得留住萧舟颐才行,否则他明日焉肯乖乖给吴暖笙瞧病,她又焉能从他手上套到更多的银两去堵姚珠娘的大窟窿? 心思流转间,萧舟颐已醒转过来。绵绵佯作熟睡,两只兰花枝似的绵软手臂将他的腰搂住,做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她本对萧舟颐又恨又惧,巴不得他和别的女人夜夜笙歌,天知道她是怎么克服心理阴影,反过来求恩于他的。 萧舟颐显然打算走,轻轻推她两下,叫道:“绵绵?” 这怜香惜玉的死男人。绵绵越加恼恨,沉睡不答。 萧舟颐欲拿掉她缠在自己腰上的柔臂,她自然而然被惊醒,懵懂问:“怎么了呀?” 萧舟颐低声将涵秋的话重复了遍,绵绵脸呈苦瓜色,“哥哥要半夜转去她那儿吗?” 她睡意未褪,又刚经历过一场云雨,语调又软又嗲,嗲得人想把她揉死。 萧舟颐被这几声哥哥激得血液逆流,不大清晰的神志顿时清醒。但他还是按捺住性子,“只是看看她有什么病,之后还回来。 阅读本书更多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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