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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的溺爱(若羌王子樾)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 (老公的溺爱小说免费阅读)最新章节

时间:2023-01-12 19:41:05 来源:xiaoleidm 作者:老高 栏目:跨境风云 阅读:

标签: 老公  免费  阅读  溺爱  结局  小说  章节  王子  若羌 
阅读本书更多章节>>>> 谈熙的离开,比我想象中要快。 阳台上有个蛋茧形状的沙发,是往常她常霸占的位置,这回终于没人和我抢了,可躺上去也并没有多舒服。 看着说不出具体变化,但就是变得空荡荡了的家里,说不出心里什么感受……很自由,也很空虚。 刷了会手机,我还是没控制住自己,点进了对方的朋友圈。 第一条就是九宫格,配文: 「新的环境,新的心情。」 再看那几张图片——好家伙,那个蓝色蒂凡尼排球,驴牌老花小狗,还有角落里几个站立式亚克力玩偶,不都是我送给于弼学的礼物吗? 正啼笑皆非着,一条信息窗口弹了出来。 「小若,在吗?」 我对着屏幕口吐芬芳。 「你 TM 怎么还在?」 对面发过来一条语音,许是刚被拉黑过的缘故,口吻温和沉下了许多。 「你拉黑了我电话,没拉黑微信。」 谢了,这就来。 仿佛知道我的打算,对方连忙推了条语音过来。 「谈熙没地方去,我只能暂时收留她,但你要相信我的为人……」 我信,我当然信。 我也回了一条语音,口吻淡定:「你多清高啊,你于弼学是柳下惠再世,你要是中招了,那都是女人讹你,是不是?」 对面叹了口气。 「小若,我们两年了,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闻言,我真的笑哕了。 这两人那点遮遮掩掩的心思早就昭然若揭了,还把人当傻子呢? 「老于,人可以卑微如尘土,不可扭曲如蛆虫。」 「什么意思?」 「祝你们幸福。」 这之后,我果断拉黑了他。 (八) 没有谈熙的夜晚变得漫长了起来。 她之前做点心剩下的黄油、模型和裱花工具还在家里,害我连夜收拾了许久,陆续背了几个大箱子下去,累的满身满脸的汗。 这之后不想回家,就漫无目的地在小区外面瞎逛,围墙外沿着墙根是一溜低矮昏暗的摊位,灯光照着一张张青白的脸和满地廉价的肉色丝袜塑料梳子。 实际上,他们才是城市的真相。 这让我想起了城郊那片广袤无垠的荒地。 和神秘的赵姓男子。老公的溺爱(若羌王子樾)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 (老公的溺爱小说免费阅读)最新章节 他有一张和那个人迷之相似的面孔,气质却截然不同。 记忆里,那人有一对澈亮的狐眼,笑起来如清泉般,有种一眼望到底的透明感。 特别当他穿着白衬衫,满足了所有女生对白衣校草的想象,走到哪里都是备受瞩目的焦点,偷拍的照片传遍了校里校外。 那个时候,所有人都喜欢他。 男生,女生,包括谈熙和谈熙之外的所有人。 我醉心学业,也只见过他一两面,但那一两面已经足够形成深刻的印象,直到我妈改嫁,我被继父转学去了更好的私立高中,再回想依旧清晰如昨。 他好像一个唯美的梦,刻印在我,谈熙,和更多平凡女孩的心上。 灯火万家,心如乱麻。 我打算找个地方喝点,刚坐到车上,就感觉屁股下轧到了什么东西。 那是个塑料皮子,巴掌大的小本。 一张驾驶证,主人的肖像和他本人一样,骨相绝佳,十分上镜。 赵木子。 这名字清秀,透明而忧郁。 简直像女孩子。 (九) 我驱车来到市郊,在冰冷的夜色里,把集装箱的薄门拍得哗哗响。 十足疯狂。 如果不是四下都是野地,一定会有邻居报警的那种。 伴随着刺耳的豁啦声,门开了。 对方一只手扶着门框,赤着上身,洗得灰白的大裤衩松松垮垮地挂在髋上,凌乱的短发下,一对狐眼湿润而朦胧。 我在他(可能)发脾气之前,亮出了那个蓝色小本子。 「这是你的?」 对方将那本证捏在手心里,一张口有些疲惫的沙哑。 「一定要半夜送过来?」 「对,因为白天要工作。」 我没有骗他,我在市中心的确有自己的设计工作室,能独立养活一个小团队的那种。 他没有再说什么,拿了小本子,也没有把我关在门外的意思,就站在那里无声地打量我。 真的没见过这种眼睛,漂亮且深邃,是亚洲人的黑瞳,却更具有侵略性,像是黑暗里蛰伏的野兽。 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这种半夜找到男人门上的行为,有某种千里送的嫌疑。 而对方默认了这一切,又似乎代表着某种邀请。 僵持良久,终于是我先开了口。 「你这里有喝酒的地方么。」 (九) 真有。 穿过野菜园子和几丛稀稀拉拉的野树,前方星星点点的亮光忽然变多了,湿冷的风里夹杂着几丝靡靡的音乐,隐约能听到零零碎碎的大笑声,低语声,咳嗽声。 难以置信,菜园子后面这么多大大小小,数量惊人的集装箱,在深夜里犹如鬼影幢幢。 也像一堆被城市遗弃的垃圾。 我跟着赵木子,在昏暗的巨大箱体之间穿梭,足足绕了上千米,前方豁然开朗,竟是一幢足有两层小楼高的…… 当然了,还是集装箱。 从两旁堆满的酒瓶墙里走进去,这里居然真是一个酒吧,还是会被网红打卡,很有美式复古情调的那种。 简陋的吧台后,一个头裹针织帽的小姑娘正在玩手机,赵木子敲了敲桌子:「一杯冰柠檬。」 对方抬头,眼睛一亮:「木子哥!」又看到他身边的我,语调随即急转直下:「这是谁啊?」 他没有回答她,而是转头问我:「你喝什么?」 「酒就行。」 小姑娘撇撇嘴,但还是搁下了手机,给我调了一杯新派 mojito,眼睁睁地看着我们拿着杯子,坐到灯光昏暗的角落里去了。 桌角贴着菜单,看到酒价我惊了。 一杯 Highball 只要 18? 「嗯。」 往日里沉默寡言的赵姓男子,此时似乎谈兴正浓。 「因为这里都是集装箱,所以房租低,物价低,生意也可以。」 「哦。」 对方嘴唇微动,一双狐眼沉默而澹澹地望着我。 看样子,他很想和我聊点什么。 可我不想。 这样灯影缤纷的迷离夜,单身女人也许应该大笑,应该狂舞,应该在不同男人的手臂上辗转缠绕,却唯独不该静坐一隅,独自垂泪。 但我无法自控。 毕竟已经奔三的我,一夜之间失去所有。 一杯冰冷的 mojito 下去,如刀子般在胃里肆意切割,很快化作火热的液体冲出眼眶,在早已凉透的面颊上肆意奔流。 我沉浸在自己悲伤的情绪里难以自拔,口干舌燥,几近脱水。 「麻烦再来点酒。」 「你醉了。」 此刻对方在我对面坐着,袖口翻折,露出一段线条流畅的小臂,骨节分明的手指扶着纤细的杯脚轻柔滑动,有种不疾不徐的性感。 「不要再喝了。」 他仿若知心友人的口吻,让我十分想笑。 我也真的笑了,在对方诧异的眼神里几乎是前仰后合,直到茫然脱力,才伏在桌上轻喃。 「你想和我睡觉,是不是?」 (十) 桌面上,那几根修长手指随即收紧了,随即收紧的还有他不停滑动的喉结。 在对方紧缩的瞳孔里,我看到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缎发垂胸,着一身月白塔夫绸长裙,两条肩带幼细到不可思议,似乎一扯就断。 活像一道艳丽的招魂幡。 对方出神一会,忽然拉住我胳膊,将我整个人从座位上扯出来,我被他拉着, 跌跌撞撞地冲进寒风怒吼的凉夜。 路很短,也很长。 不远处那幢灰色的小屋子在风里哗哗作响,声音听起来很塑料,似乎随时会被大风刮上天。 此刻我们贴得很紧,而身体不会撒谎,那紧绷的曲线已然将他急迫的反应昭然若揭,我干脆将两条纤细的臂挂在他脖子上,暧声呵道:「驾驶证是你故意落下的,对不对——」 「你喝醉了。」 他在转移话题。 比起单纯的逞凶,他的云淡风轻更让我愤怒。 于是我勾住那修长的脖颈,踮起脚尖,吻住面前那张胭红色的唇。 过程中我拽住对方领口,将人一路狠拽进房间,他甚至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恨声道:「你笑什么?」 「虽然发展有点快,但也不是不行。」 窗牗黯淡,投入一束霜白月色,照耀着他暧昧不清的侧颜,手指滑开衬衫纽扣,语气醇柔。 「过来吧,如果这真的是你想要的。」 原来和谈熙心心念念了十几年的白月光亲密,不光有生理上的快乐,还能带来虚荣心的巨大满足。 让我觉得很快活。 (十一) 一夜无梦,天已大亮。 最终唤醒我的,是散落在一堆衣物里的手机,看到来电的我吓得瞬间关机,这之后轻手轻脚地穿上了衣服。 身后男人还在睡,散开的漆发柔软地铺陈在枕上。 明明知道自己这样很渣,我还是慌不择路地逃了,一口气驱车逃回市里的房子。 回到家后开机,才发现我妈给我打了数十个电话,催命一样的,没等我反应过来,下一个电话又来了,一开口就是声色俱厉的质问。 「你和小于吵架啦?」 我给自己倒了杯冰水喝着,强装淡定:「没啊,好着呢。」 「那妈问他婚礼定在哪一天,他怎么说不知道?之前你们不是早就商量好了?!」 我没接这个茬,对方把皮球踢给了我,我自然是原样踢回去:「那我也不知道啊,最近我都联系不上他。」 「要不,您帮我去看看?」 「妈去算怎么回事?!」 「就说去给他煲汤咯,您之前不经常给女婿送爱心的?」 我妈停了一会,叹着气挂断了电话。 我打开微信,找到了那个白底红字的头像,手指在上面停留了好一会。 正要点击删除,忽然想起昨夜他在我耳边的低语,说自己是第一次,让我多多包涵。 呵呵,这人连名字都可能篡改过,谁知道哪句真哪句假? 但不得不说,那句好似示弱的剖白仍然让我仍不住心软了,最终没能删得下去。 重新梳妆过了,我打起精神去工作室,打算把积在手里的单子消化掉,这时候也只有拼命工作,才能把那个又邪又蛊的家伙从心里抹除。 一下午,我总疑心被同事看出破绽,心下有种小孩子偷吃糖的微妙亢奋,一种放肆挥霍后的空虚。 既侥幸又后怕。 既懊悔又甜美。 (十二) 干了一下午的立体渲染,正忙得热火朝天,我妈又给我来电话了,在这之前,她还给我发了几张照片。 我还没来得及接电话,就被她骂得狗血淋头。 「你是不是缺心眼啊?」 「怎么了?」 「和你关系最好的那个小谈,都和小于搅和到床上去了,你会不知道?」 我被她大嗓门一惊,嘴皮一秃噜。 「那就祝他们百年好合呗?」 对面声音更大了,震得我耳膜生痛:「你疯啦!就这么没出息把自己的老公拱手让人,到底还是不是我女?! 我妈会如此恨铁不成钢,也是有原因的。 年轻的时候她帮着周围的姊妹抓小三,曾经有过抓碎对方头皮,踹断小腿胫骨,骂到对方半夜割腕的壮举。 如今年近五十依然宝刀未老,时不时还要在我继父身上操练一番。 我随便应付几句挂了电话,再点开我妈发来的照片,果然都是谈熙和于弼学的动态合照,两人光着身子打着赤膊,在床上沙发上被我妈撵得跳上跳下,糊得几乎认不出是本人。 我妈又发来一段语音,让我过去现场和她一起撕,被我直接无视了。 不是我不想去。 现在的我,比谈熙更心虚啊。 (十三) 不知不觉,两个星期过去了。 赵姓男子沉默地躺在我的朋友列表里,宛如一具尸体,要不是回家发现下水道堵了,我们还真有可能就这么断了。 住过高楼的都知道,时不时地堵个下水道什么的,简直再正常不过了,所以我找个孔武有力的男子来帮我通下水道,也是一件极为正常的事。 于是我连忙打开微信对话框,键入一句话。 「我家的下水道堵啦!」 刚刚点击发送,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过喜悦,连忙点击撤回,又重新编辑了一条信息。 「那个,我家的下水道堵了……」 还没发过去,就见页面上方的小字由「木子维修」变成了「对方正在输入中……」 呔! 现在才知道找我? 晚了! 我把键入的一行字重新删除,接着把手机一关,防止自己忍不住点开看,还特意扔得远远的。 这之后坐在沙发上,屁股下面像着了火。 简直是度日如年.......... 好不容易过去了五分钟,手机还是没有动静,我终于忍不住滑开了屏幕。 几乎就在瞬间,对方发来一条信息,简单的五个字。 「我在你楼下。」 (十四) 一颗沸腾的心脏就在嗓子眼下面涌动,我的腿忽然拥有了自己的意识,带着我往楼道飞奔。 此时正是下班高峰期,三联排电梯都载满了人,我等了足足十分钟,才等到一辆电梯向下。 赵木子就站在门厅关卡附近,依然是熟悉的大裤衩老头衫,趿着人字拖鞋,双手插在裤兜里,一对狐眼安静地注目着电梯口。 他站在那里,就像一个柔和的发光体。 路过的男女老少,姑娘爷们,无一例外都会在路过时回头看他。 可想而知,硬着头皮上前的我有多尴尬。 对方依然沉默,不过在等电梯的间隙,我发现他的拖鞋是新的,老头衫和裤衩子的折痕也很板正,应该是刚拆包的新衣服。 ……看得出来,他已经尽力了。 等了一会,电梯到了,还是个空的。 我们一前一后上了电梯,铝门合上,对方那对澹澹的狐眼无言地睇着我,却胜似千言万语。 不知是谁先动的手,下一刻我们已紧紧抱在一起。 几分迷茫,几分陶醉,如同醉倒在深处的酒徒,甚至还要发出荒谬的疑问。 「你嘴里好甜。」 「你也是。」 对方声音沙哑而动情,像不知从哪一处荒地尾随而来,专要蛊惑我的邪祟。 此刻,我们已经近到不能再近,他却还在不停拥着我吻着我,直到耳边叮咚一声,才慢慢反应过来。 电梯门开了,两个还不到我肩膀高的小学生站在门外瞟了一眼,撇着嘴走开了。 「现在的中年人真有激情。」 「谁说不是呢。」 我:「...............」 (十五) 窗外不知何时,忽然下起雨来。 淅淅沥沥的水珠敲打着摩天大楼,空气中蔓延着潮湿暧昧的余韵,是个适合接吻的夜晚。 为了遮掩可能会扰邻的声音,我一进门就打开了电视,台风退场的播报音扩散得很大,可空气中仍然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意味。 幸而,今晚赵木子就是我的藏身之处。 在高拥的绸被里,对方不言不语地任由我划拉他的唇,忽然一张嘴,将那两根细白的手指衔入口中,像渴极了的兽,专要啃噬富有汁水的嫩芽。 两道手臂随后而来,如同力量虬结的枷锁,紧紧困住了我。 「那天为什么要偷偷跑了?是不是后悔了?」 「后悔又怎样?」 那对狐眼在黑暗中烁烁如星,目光在我身上逡巡:「我以为你讨厌我。」 「是有点讨厌。」 赵木子似乎有些无奈,用牙齿轻轻噬咬我的下唇,像孩子爱吃甜美的 Q 糖,咬痛一下,再温柔地舔舐。 只是简单的接吻而已,却像饮了极醇厚的浓香白酒,不过几口,就将我们通通灌醉…… 翌日。 我还没睁眼,旁边的人已经坐起身,附耳轻柔说话。 「天亮了,我要走了。」 「再见。」 他没走,反倒将我的手捧在心口,五指被抓在他干燥而滚烫的手心揉搓,如白生生的嫩芽探出头,有一种脆弱而娇艳的美。 被闹醒的我不得不爬起来。 此刻满室晨光,我站在门厅处呵欠连天,客套地应付着对方的缠绵流连。 直到他看向我身后,笑容骤然消失。 我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背景墙那里的披布不知何时滑落了,展露出一幅落地的,巨大的——婚纱照。 (十六) 我见状,连忙拿起滑落在地的披布遮上去,一边开动脑筋狡辩。 「我可以解释的。」 对方冷冷地盯视着我,这位刚刚还缱绻温柔的赵姓男子,眼下突然变脸,浑身散发阵阵冰冻凉气。 「这是我未婚夫没错,」我抓住他手摇晃,信誓旦旦:「但是他早就死了。」 「死了好久了,我连他长什么样都忘了。」 「真的?」 「可真可真。」 「嗯。」 再三确认后,赵木子安详地离开了。 这之后的一个多月,我又以灯泡坏了,插座短路了,电视机没信号为由叫他来修。 当然了,修的都是寂寞。 在每一个无人问津的夜晚,我们总是火漆般缠绕着彼此,好像知道时间不多,他总是紧紧拥抱我。 身体那么近。 心却那么远。 (十七) 这之后没过多久,我和于弼学彻底分手,虽然双方父母都没有出面,但都已默认了这段关系走向终点,于家和我继父没有断生意上的往来,彼此也算全了体面。 直到于弼学偷偷用一个座机打到我这里,用悲愤的语气向我告谈熙的状。 「那女人诈骗!」 「她骗你啥了?」 「她骗我是生理期,之后恶意怀孕,这难道不算诈骗?」 我:这话说得,宁有种乎? 「不是,于弼你是不是玩不起?」 闻言,对面沉默了一阵子,嗓音忽然变得感伤:「若若,你总是这样,高兴的时候叫我阿学,不高兴的时候叫我于弼……」 我一听,心下直犯恶心:「得,我和您早没关系了,这事和我说不着。」 「那她现在不愿意弄掉,我怎么办?」 「你怎么办?当然是娶她呀?」 「这怎么可能?她什么条件,我什么条件?我怎么可能娶她?!」 我被他的无耻惊到了,憋了好一会才憋出一句:「还有一个办法。」 对面既惊且喜:「还有什么办法?你快说!」 「你还可以去死呀。」 骂完,我随即挂断电话,删除拉黑一条龙。 可能是被这货膈应到了,一直到傍晚我妈来给我送鱼汤,那恶心感仍萦绕在心头,总有一种不吐不快的冲动。 为了让她也高兴一下,我把这事当笑话给她讲了,我妈喝着汤,直接笑哕了。 而我就不一样了,我 TM 直接笑吐了。 一转头,吐一地那种。 (十八) 见我吐得满脸是泪,我妈脸色变了。 「你例假什么时候走的?」 「呃,上个月?不对,上上个月?」 再仔细一想,我几乎记不得大姨妈啥时候来过了,毕竟本身例假就不规律,尤其是之前通宵加班,那更是连续几个月的断档。 我妈看了我一眼,那目光让人浑身发寒,接着就勒令我待在家里,自己火急火燎地出了门。 不过她很快就回来了,手上还拿着一个医用塑料袋,里面几根花花绿绿的塑料管子:「你去卫生间,把这几个牌子的试纸都用了。」 见她一脸凝重,我不敢在这时候触霉头,只得依言照做,结果也在意料之中——齐刷刷两条杠,强阳。 我妈一看到试纸,眼泪当时就下来了,一瞬间哭得抬不起头来。 我试图劝慰她,却被她拉住手臂用力撕扯,嘴里不住惨叫:「你这个死女,我和你说要做措施做措施,千万不能在婚前怀孕,现在好了,于家的婚结不成,你这个孩子怎么办,怎么办你自己说!!」 我被她哭得浑身发毛,也不禁开始掉泪:「那我也不想的,当时我也不喜欢他,是你说听你的没错……」 我妈一听愣了,回过神来就开始抽自己耳光,一巴掌一巴掌用了全力,狠狠打得满脸充血。 「你说的对,是我眼瘸给你挑了个浪子,是我有眼无珠,老眼昏花了!」 她要强了一辈子,唯独没有为难过自己,可见是伤心、无助地狠了。 见她情绪崩溃,我连忙劝止。 「妈,我一定要结婚吗?不能自己要孩子吗?」 她闻言狂怒:「你说什么痴话?你好好的姑娘要做单身妈妈?」 「为什么不能?」 任由冰冷的泪干在脸上,我终是说出了自己一贯的想法:「我自己能赚到钱,每年光工作室分红也有五六十万,以后名气大了还会赚更多,难道还养不起个孩子?」 「就算我一个人吃力,我可以请月嫂、保姆、司机,协助我一起养,只要我一直能赚到钱,这些都不是问题。」 我妈听呆了,一双眼瞪得要掉出来。 「那别人问起他爸爸呢?」 「就说死了啊……」 她站起身,迅雷不及掩耳地霍了我一掌:「你这个死女!」 「你就不想结婚,怪不得之前让你去恋爱去相亲,你都不听!」 我连忙拿了纸巾过去,给她细细擦着脸上糊掉的粉底,口吻讨好:「你老说生女儿被人吃绝户,这回孩子就跟我姓,咱们一家人到死不分开,你就说行不行嘛。」 「不行!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 被一口驳回的我只能闭嘴。 这之后,我妈终于渐渐冷静下来,也似乎接受了这最坏的结果,甚至想要拉人下水。 「对了,这事老于家还不知道,我倒要看看,他们打算怎么办!」 见她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我顿时头皮发麻。 曲女士想做的事情没人能拦得住,她很有可能会拿这个做文章,在他们那个圈子里搅出滔天风浪来。 这要是孩子是于弼学的也就算了,他该死。 关键是,我压根就没和他睡过啊! 阅读本书更多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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