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宏发声！一地宣布核酸自费！重庆：建议非必须不做核酸；广州：市民按普通感冒来储备药物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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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自央视新闻、上海市卫健委、珠海发布、北京朝阳APP、哈尔滨发布、第一财经、广州疫情防控新闻发布会、九原发布

世卫组织：还没到宣布新冠大流行紧急阶段结束的时候

据央视新闻消息，世界卫生组织12月2日表示，奥密克戎毒株仍在全球广泛传播，目前还没到宣布新冠大流行紧急阶段结束的时候。

世卫组织估计，由于有过感染或接种疫苗，目前世界上至少90%的人口对新冠病毒有一定程度的免疫力。世卫组织总干事谭德塞2日在记者会上说：“我们现在距离能够宣布新冠大流行紧急阶段结束的那一刻更近了，但我们还没走到那一步。病毒监测、检测、测序及疫苗接种方面仍存在差距。”

上海昨日新增本土确诊病例36例

本土无症状感染者450例

上海市卫健委今早（12月4日）通报：2022年12月3日0—24时，新增本土新冠肺炎确诊病例36例和无症状感染者450例，其中11例确诊病例和3例无症状感染者在社会面核酸检测中发现，25例确诊病例和447例无症状感染者在隔离管控中发现。

山东昨日新增本土43+666

新增本土死亡病例1例

2022年12月3日0时至24时，山东省报告新增本土确诊病例37例（含省外入鲁返鲁人员5例），其中济南12例，系集中隔离点检出7例、高风险区检出3例和主动就诊检出2例；威海6例，系集中隔离点检出5例和社区筛查检出1例；青岛4例（含省外入鲁返鲁人员1例），系居家隔离医学观察检出2例和集中隔离点检出2例；淄博3例，分别系集中隔离点检出、居家隔离医学观察检出和社区筛查检出；烟台3例（含省外入鲁返鲁人员2例），系重点人员筛查检出2例和集中隔离点检出1例；临沂3例（含省外入鲁返鲁人员2例），系重点人员筛查检出2例和集中隔离点检出1例；枣庄2例，均系重点人员筛查检出；泰安2例，分别系集中隔离点检出和居家隔离医学观察检出；聊城2例，均系集中隔离点检出。

新增本土无症状感染者666例（含省外入鲁返鲁人员103例），其中济南150例，系集中隔离点检出78例、高风险区检出47例、社区筛查检出13例、主动就诊检出7例、重点人员筛查检出2例、居家隔离医学观察检出2例和跨区域协查检出1例；济宁49例（含省外入鲁返鲁人员8例），系重点人员筛查检出18例、社区筛查检出16例、集中隔离点检出7例、居家隔离医学观察检出4例、主动就诊检出3例和跨区域协查检出1例；烟台47例（含省外入鲁返鲁人员24例），系集中隔离点检出24例、重点人员筛查检出12例、居家隔离医学观察检出8例和社区筛查检出3例；日照45例（含省外入鲁返鲁人员15例），系集中隔离点检出33例、居家隔离医学观察检出5例、重点人员筛查检出4例和跨区域协查检出3例；菏泽44例（含省外入鲁返鲁人员15例），系集中隔离点检出21例、重点人员筛查检出16例、居家隔离医学观察检出4例、社区筛查检出2例和主动就诊检出1例；威海42例（含省外入鲁返鲁人员7例），系集中隔离点检出31例、居家隔离医学观察检出7例、重点人员筛查检出2例和社区筛查检出2例；临沂40例（含省外入鲁返鲁人员4例），系重点人员筛查检出10例、集中隔离点检出10例、居家隔离医学观察检出8例、社区筛查检出8例、跨区域协查检出3例和主动就诊检出1例；潍坊39例（含省外入鲁返鲁人员4例），系集中隔离点检出25例、居家隔离医学观察检出13例和重点人员筛查检出1例；泰安39例（含省外入鲁返鲁人员2例），系居家隔离医学观察检出21例、集中隔离点检出17例和重点人员筛查检出1例；淄博35例（含省外入鲁返鲁人员3例），系集中隔离点检出30例、居家隔离医学观察检出3例、重点人员筛查检出1例和社区筛查检出1例；滨州33例（含省外入鲁返鲁人员5例），系集中隔离点检出18例、高风险区检出6例、居家隔离医学观察检出5例和重点人员筛查检出4例；青岛31例（含省外入鲁返鲁人员2例），系集中隔离点检出18例和居家隔离医学观察检出13例；德州20例（含省外入鲁返鲁人员10例），系重点人员筛查检出7例、居家隔离医学观察检出6例、集中隔离点检出2例、高风险区检出2例、社区筛查检出2例和跨区域协查检出1例；聊城20例，系集中隔离点检出12例和高风险区检出8例；枣庄16例（含省外入鲁返鲁人员2例），系重点人员筛查检出8例、集中隔离点检出6例和社区筛查检出2例；东营16例（含省外入鲁返鲁人员2例），系集中隔离点检出11例、居家隔离医学观察检出2例、社区筛查检出2例和重点人员筛查检出1例。

新增境外输入确诊病例3例，均在青岛，分别为日本输入、越南输入和阿联酋输入。新增境外输入无症状感染者9例，其中青岛8例，分别为韩国输入3例、阿联酋输入3例、中国香港输入1例和日本输入1例；烟台1例，为韩国输入。

2022年12月3日0时至24时，全省报告本土无症状感染者转为确诊病例6例，其中青岛4例、济南1例、潍坊1例。

2022年12月3日0时至24时，全省报告新增本土死亡病例1例，在济南。

2022年12月3日0时至24时，全省本土确诊病例出院41例，其中济南19例、青岛12例、临沂3例、淄博2例、泰安2例、聊城2例、威海1例。本土无症状感染者解除医学观察602例，其中济南163例、聊城126例、淄博84例、济宁38例、临沂37例、菏泽31例、枣庄29例、青岛27例、德州24例、威海13例、泰安9例、烟台6例、日照5例、潍坊4例、东营3例、滨州3例。全省境外输入确诊病例出院1例，在青岛。境外输入无症状感染者解除医学观察9例，其中青岛5例、威海2例、济南1例、日照1例。

截至2022年12月3日24时，全省现有本土确诊病例740例、本土无症状感染者9244例。全省现有境外输入确诊病例22例、境外输入无症状感染者58例。

珠海：科学精准开展核酸检测服务

据“珠海发布”3日消息，珠海市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防控指挥部发布通告，自12月4日起，科学精准开展核酸检测服务。

通告指出，跨省流动人员在“两站一场一码头”（客运站、城轨站、飞机场、港口码头），继续按照“自愿、即采即走、不限制流动”原则开展核酸“落地检”。

红码人员主动向所在社区（村）报备，按要求在居所等待上门核酸检测。黄码人员到指定医疗机构开展核酸检测，期间规范佩戴口罩、不乘坐公交车。风险岗位、重点人员按要求落实“应检尽检”。

有核酸检测需求的市民，在社会面便民采样点自费检测（混管2.5元/人，单管13元/人）。无新冠肺炎相关症状、非风险岗位、非重点人员以及无需求的市民，提倡不进行核酸检测。

北京：12月3日起购买四类药品不再实名登记

北京市市场监管局发布消息，为方便百姓购药，满足百姓日常用药需求，畅通购药渠道，北京市市场监管局调整“四类药品”有关购买措施，自12月3日（今日）起，市民通过互联网平台或本市药店购买退热、止咳、抗感染、治疗咽干咽痛等“四类药品”不再需要实名登记信息。

原用于购药登记的“京药通”APP将继续为市民提供就近药店查询、品种查询、购药咨询等服务，用户登录方式不变。

北京朝阳道歉

据北京朝阳APP12月3日消息：今日，考虑随着逐步复工复产，人员流动增加，社会面对于核酸检测的需求逐步增加，同时按照“愿检尽检”原则，长期居家老人、居家办公和学习人员、婴幼儿等无社会面活动的人员，如果无外出需求，可以不参加社区核酸筛查，小区内核酸检测需求减少，朝阳区动态调整检测点位布局，将部分小区内及周边核酸检测点位向社会面转移。但因衔接不够顺畅高效，出现了群众找不到检测点、检测排队时间长等问题，给市民朋友检测带来不便，对此我们深感歉意。

我们已加快核酸检测点位衔接速度，下午部分新增社会面核酸检测点位已对外开放，下一步我们将持续关注核酸检测需求，优化点位设置，方便市民检测。

重庆：非必要不用去做核酸，建议尽量错峰前往

重庆市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新闻发布会（第157场）3日举行，会上，重庆市政府新闻办新闻发布处处长徐祖国表示，非必要不用去做核酸，如果没有急需要做核酸的，建议尽量避免做核酸的高峰。

重庆市政府新闻办新闻发布处处长徐祖国回应，目前各个区县正在按照市委、市政府部署，组织安排合理设置常态化核酸检测点，市民群众愿检尽检。同时也要提醒广大市民朋友注意，要合理安排做核酸的时间，以免拥挤；如果没有急需要做核酸的，建议尽量避免做核酸的高峰。

第二，非必要不用去做核酸。我们在上一场发布会上也给大家介绍到了，回家、回社区（除高风险区以外）以及乘坐公共交通这些都不需要出示核酸阴性证明，所以市民朋友可以做出一个合理的选择。

市卫生健康委副主任李畔表示，其实政策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就是刚才主持人也谈到，现在只是在一些公共场所需要72小时的核酸阴性证明，还有就是出重庆、出中心城区需要48小时核酸阴性证明，其他的就是基于对隔离点、对高风险区等有一些核酸检测的要求。一方面指挥部也明确要求各区县根据群众的需求，合理的、适当的增设一些便民核酸检测点，这方面我们也在提示提醒相关的区县增设，满足大家的需求。

哈尔滨经营场所公共交通不再查核酸

12月3日，哈尔滨市发布通告，进一步优化调整疫情防控措施。现就有关事宜通知如下：

一、将离哈人员需持48小时内两次核酸检测阴性证明调整为48小时内一次核酸检测阴性证明。

二、市民群众进入经营场所和单位、乘坐市内公共交通工具，需严格落实“扫码、测温、戴口罩”（公交车、网约车、出租车无需测温），查验“龙江健康码”绿码，不再查验核酸检测阴性证明。

三、扎实做好哈达、龙园、农都、润恒、红旗五大农产品批发市场疫情防控工作，进入人员需严格落实“扫码、测温、戴口罩”，查验48小时内核酸检测阴性证明。其他防疫要求按行业主管部门规定执行。

四、市民群众到医疗机构就诊时，需严格落实“扫码、测温、戴口罩”，查验48小时内核酸检测阴性证明。对于3岁以下婴幼儿可免于核酸查验，仅查验陪诊人员核酸检测阴性证明。对于急危重症患者，不得因无核酸结果拒诊或延误救治，可在进行紧急救治同时进行新冠抗原及核酸检测。

五、各区县（市）要按照就近就便原则，合理设置核酸采样点，方便市民群众“愿检自检”需求。

江西南昌：乘坐市内公共交通工具，凭昌通码绿码通行

12月3日，记者从江西省南昌市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指挥部了解到，为全面、准确、完整贯彻落实国务院联防联控机制第九版防控方案和进一步优化疫情防控二十条措施，自2022年12月4日零时起，南昌市调整各类公共场所、公共交通工具查验核酸阴性证明时间。

1、对进入医疗机构、儿童及养老福利机构、救助管理机构、婴幼儿照护服务机构、精神卫生机构人员需落实扫场所码、测体温、戴口罩、查验24小时内核酸阴性证明。医疗机构不得以无核酸阴性证明拒诊急危重症患者。

2、对进入KTV、酒吧、网吧、洗浴中心、密室逃脱、剧本杀等密闭场所人员需落实扫场所码、测体温、戴口罩、查验48小时内核酸阴性证明，红、黄码人员不得进入此类场所。

3、对乘坐飞机、火车、跨省长途客运汽车、跨省客运船舶等交通工具的旅客需落实扫场所码、测体温、戴口罩、查验48小时内核酸阴性证明。

4、对入住宾馆酒店和进入旅游景区人员需落实扫场所码、测体温、戴口罩、查验72小时内核酸阴性证明。宾馆酒店不得拒绝黄码旅客入住，但需督促旅客做好自我健康监测，落实防疫要求。

5、对进入市内其他各类公共场所、乘坐市内公共交通工具的人员，需落实扫场所码、测体温、戴口罩等防控措施，凭昌通码绿码通行。

6、3岁以下婴幼儿等特殊人群可免于查验核酸阴性证明。

黄码人员也可入住酒店、乘坐公共交通？

绍兴最新通告

据浙江省绍兴市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防控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发布《关于健康码赋码异常申诉方式的通告》，其中提出，近期，如遇健康码被误赋黄码或需咨询赋码相关事宜，可在健康码页面下的申诉平台进行申诉或者拨打0575-12345政务服务热线和所在区（县、市）或镇（街道、乡）服务热线。

同时，为保障基本的吃住行需求，被赋黄码人员，凭48小时内核酸检测阴性证明和当天在浙核酸采样证明，可办理酒店入住，去餐馆购买外带食物，允许在规范做好个人防护前提下乘坐区域内公共交通工具。

核酸“阴阳”同时出现？这家机构被查！

12月3日，内蒙古包头市九原区委宣传部官方微信公众号《九原发布》发布的一则通告引发关注。九原区疫情防控指挥部发布通告（2022年第171号）称：接到群众投诉，12月2日石家庄冰缘医学检验实验室有限公司核酸检测结果同时出现阴性和阳性两个结果。九原区卫健部门已依法暂停了该机构在当地的执业活动，公安部门已介入调查。通告原文如下：

九原区疫情防控指挥部通告

（2022年第171号）

12月3日，九原区疫情防控指挥部收到群众投诉，12月2日石家庄冰缘医学检验实验室有限公司核酸检测结果同时出现阴性和阳性两个结果。我区高度重视，立即开展调查，现将有关情况通告如下：

1、“鹿城健康365”小程序中，如2022年12月2日核酸检测同时显示阴性和阳性两个结果，且阳性结果未显示采样时间，则该阳性结果为无效记录。

2、因上述情况导致健康码转为红码人员，凭此通告可正常出入各类场所，我区已对接有关部门予以转码。目前，区卫健部门已依法暂停了该机构在我区的执业活动，公安部门已介入调查，调查结果将及时向社会公布。

九原区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

防控工作指挥部

2022年12月3日

广州专家：奥密克戎毒力非常低

市民按普通感冒来储备药物即可

广州疫情防控新闻发布会通报，本轮疫情广州累计报告新冠肺炎本土阳性感染者16.27万例，无症状感染者总数约九成。

当前，广州疫情防控面临新形势新任务。在广州本轮疫情中，奥密克戎变异株的致病力如何？临床救治上有何特点？哪些人群需要重点防护？广州进一步优化完善疫情防控措施，接下来的重点难点是什么？记者就市民关心的话题，采访了广州多位医学专家。

问：近期广州在进一步优化完善疫情防控措施，接下来疫情防控的重点难点是什么？

唐小平：新冠病毒奥密克戎变异株的传染性强，但毒力非常低，感染后绝大部分是无症状，最终造成重症和死亡的主要是老年人。

因此，我认为防疫的重点难点是提高老年人群特别是80岁以上老年人的疫苗接种率。目前在广州地区，60岁以上老年人新冠疫苗第一针接种率是85%以上，而80岁以上的老年人第一针接种率只有50%多，接种第二、第三针的比例更低。

新加坡80岁以上老年人的第三针接种率达到80%以上，因此在防疫政策放开后病死率非常低。这两天国家发了相关文件要求加强老年人疫苗接种，广州一定要落实好，这样才能减少新冠感染的重症率和死亡率。

问：广州倡导“按需检测”，有居民担心这样会不会导致社会面出现大规模传播？

唐小平：广州全面准确完整贯彻第九版防控方案和优化疫情防控工作“20条”的相关要求，优化完善疫情防控措施，并不等于“躺平”，而是结合不同时期疫情形势特点，措施变得更加科学精准。封控管理措施可以精准到楼栋，也一般不开展全员核酸。奥密克戎变异株的毒力已经明显减弱。我有些朋友也感染了新冠病毒，不需要特殊治疗就康复了。我认为广大市民不需要太恐慌，即便是感染了，也应该沉着应对。

问：如果感染人群大规模增加，会不会发生医疗挤兑？

唐小平：刚才提到，接下来疫情防控工作最重要的是提高疫苗接种率。老年人基础疾病多，感染后有可能使基础疾病加重。新加坡的老年人疫苗接种率高，放开后没有出现医疗资源挤兑。但目前广州的老年人疫苗接种比例还需进一步提升。提升上去以后，我相信不会发生医疗资源挤兑。此外，小孩、学生接触人群较多，容易感染，也应该加强接种。这些重点人群保护好，其他人是不怕的。

广州市委、市政府也高度重视，未雨绸缪，近期正在研究加强定点医院、亚定点医院的重症监护病房（ICU）建设，进一步提升重症病例的治疗能力。用大概率思维应对小概率事件，做好这些准备，我相信广州有能力应付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

换一个角度看，季节性流感流行的时候，可能有20%的人会被感染，但很少发生医疗资源挤兑，就是因为年轻人、儿童的重症比例非常低，不会占用太多社会医疗资源。因此，避免发生医疗挤兑的关键还是加强老年人的预防接种工作。

问：居民有必要在家里储备药物吗？您有什么建议？

唐小平：以往的新冠病毒株引起肺炎的比例都在50%以上，但现在奥密克戎感染者绝大部分是无症状和轻型，症状以上呼吸道感染为主。在本轮疫情中，方舱里的感染者多喝水、休息好，很快就可以出舱了，用药也只是对症支持，包括解热、镇痛的药，还有一些中药。如果市民想在家里储备药物，按缓解普通感冒症状的药物来准备就可以。

广东省药监局：感冒类药物供应充足 没必要盲目“囤药”

广东省药品监督管理局3日发文称，网传相关囤药指南不科学，长期大量的非理性的囤药行为没必要。广东省感冒类药物供应充足，近日省内批发企业分销到全省5.5万家零售药店的感冒类药品达到每天360万单位盒，超过近日爆发式最高需求量。而这种短期的爆发式增长势头不可持续，目前增长的180%销量主要以购买备用为主，不是真正需求量。药品都有有效期，市民朋友们应科学合理按需购药。

新冠疫苗基础接种和加强针的间隔为何调为三个月？权威解读

为进一步加快推进老年人新冠病毒疫苗接种工作，国务院联防联控机制近日印发《加强老年人新冠病毒疫苗接种工作方案》，国务院联防联控机制科研攻关组疫苗研发专班工作组组长郑忠伟日前接受总台记者专访，就老年人群体接种新冠疫苗的相关问题做进一步解读。

我国尚有2800万60岁以上老人未接种新冠疫苗郑忠伟表示，截至目前，60岁以上人群疫苗第一剂接种率已超过90%，但仍有2800万人尚未接种第一剂疫苗，有约3700万人没有完成加强针接种。

郑忠伟：老年人特别是80岁以上的老人，如果一针疫苗不打，感染后的死亡风险大概是14.7%，如果接种一剂疫苗，死亡风险就降到7.16%，接种3剂疫苗，死亡风险就降到1.5%。我们呼吁80岁以上老年人要加快推进疫苗接种，特别是加强针的接种。加快推进老年人的疫苗接种，也是为了把优化防控策略的主动权牢牢抓在我们手中。

我国新冠苗对老年人非常安全

一些老年人迟迟没有接种疫苗是因为自己本身年龄大，身体状况不如年轻人，担心疫苗的安全性问题。郑忠伟表示，我国的新冠疫苗对老年人非常安全。

郑忠伟：中国新冠疫苗的安全性和我们常年接种的其他疫苗的安全性是相当的，而且老年人的不良反应发生率还略低于年轻人。据不完全统计，目前全球60岁以上的人群接种中国的新冠病毒疫苗已经超过了10亿人次，都非常安全，最高接种年龄达到106岁。

新接种方案推出具体疫苗组合 保护效果好

《加强老年人新冠病毒疫苗接种工作方案》明确老年人的疫苗接种和一般人群疫苗接种相比在安全、便捷、不良反应监测方面都要有专门的措施。特别是在加强针接种上，详细列出了不同技术路线的疫苗组合推荐。

郑忠伟：我们推出很具体的疫苗组合，就是第三针加强针的组合，有灭活疫苗基础上两剂再加一剂灭活疫苗，或是有两剂灭活疫苗基础上加一剂其他技术路线的疫苗，无论哪一种组合，都是经过非常科学的临床研究和真实世界研究，经过严格的专家论证，最后推出来的。只要完成三针接种，对于防止新冠病毒感染造成的重症和死亡都能产生非常好的保护。

新冠疫苗接种间隔调整为3个月

《加强老年人新冠病毒疫苗接种工作方案》有一个变化，是把新冠疫苗接种基础免疫程序和加强免疫的接种间隔缩短为3个月，对此，郑忠伟表示，研究证明3个月的间隔和6个月的间隔产生的免疫原性基本相当，安全性是有保障的。

郑忠伟：接种时间缩短到3个月，是经过了我们疫苗研发专班专家组进行科学的论证，报请相关部门批准的。实际上，全球最开始推出加强接种的时候大多都是6个月，病毒变异的一些情况发生后，现在全球大多数国家和地区也把间隔时间缩短到了3个月或是4个月。

老年人不出门就没风险？

专家：这种想法不可取

一些老人觉得待在家里不出门就没有感染风险，郑忠伟表示这个观点不可取。

郑忠伟：由于现在全人群疫苗接种率非常高，加上病毒变异，所以大量的感染者表现为无症状。这些无症状的人群不可能是每天都会被发现或被检测出来，如果他们去探望老人，就会把病毒带到老人身边，这势必会增加老人感染的风险。所以说老人认为不出去可以不再进行疫苗接种，这个观点是非常错误的。

张文宏最新研判

12月3日，在中华医学会2022年医学病毒学大会上，国家传染病医学中心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教授张文宏表示，走出疫情的关键，在于对脆弱人群的保护，建立免疫屏障。未来对新冠病毒流行的控制，可能不在于核酸清零，而是将病毒的致病率降到非常低的水平。

在会上，张文宏从临床视角讲述了新冠病毒的传播模式。他表示，在2020年三四月份时，他所在的团队就认为该病毒并不会在当年6月份消失，原因是病毒扩张非常快，从收治的病人中发现，病毒在每个人身上会突变，而这种突变又进一步导致病毒持续进化。

张文宏表示，新冠病毒从原始毒株开始突变后，之后又进化到阿尔法、贝塔、德尔塔，每一波进化速度非常快，而且后者迅速取代前者，然而，启动疫苗接种后，对患者体内进行监控后发现，病毒变异有所收敛，目前病毒的变异局限在奥密克戎家族中，这说明接种疫苗或者在重复感染后，体内的免疫压力对病毒的突变造成了很大约束。

“病毒的突变是随机的，但体内的免疫力和重复感染会制约这种突变。病毒为了突破人体免疫带来的压力，会朝着传播速度越来越快的方向突变，这样才可以把基因传递出去，从而实现传播，但生物的进化是有局限的，奥密克戎的传播指数最高也在16~18这个水平，未来很难再超越这个水平。”张文宏在会上强调接种新冠疫苗的重要性，尤其是脆弱人群的接种，这是关系到未来能否走出疫情的关键。

他表示，今年上半年上海疫情数据提示疫苗对于老年人的保护作用显著。在住院的奥密克戎感染者中，高龄、慢性肾脏病以及心脏疾病是导致病毒核酸转阴时间延长的高危因素，接种疫苗的患者核酸转阴时间缩短；相比孤立性高血压、心脏疾病、代谢性疾病等，慢性肾脏病、长期卧床以及肿瘤是导致住院患者重症化的“更脆弱”因素，而接种疫苗则具有保护效果。

值得注意的是，目前也有些民众在接种新冠疫苗后依旧会出现感染的情况。

对于如何提高疫苗效力，张文宏建议在接种第三针加强针时，选择异源接种。另外，他也呼吁未来开展第四针疫苗接种。

在新冠药物临床治疗中，张文宏也建议在病毒早期阶段开始用药。“国际上的真实世界现在告诉我们，在中早期阶段，如果及时用药，可以将病人的重症率发生率降低90%左右。”

“在疾控领域，有句话，就是要跟病毒赛跑，要追着病毒走，这是人类消除病毒与病毒传播进行的一场竞争。但是，今天我可以告诉大家，通过疫苗接种、药物的治疗，我们已进入到对病毒驯化、控制的阶段了。未来对于病毒流行的控制，可能并不是一个核酸的清零，而是将一个有症状或者重症的疾病降到非常低的水平。我相信人类未来是可以做到对新冠病毒的驯化、控制的。”张文宏说。

责编：叶舒筠

校对：祝甜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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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锦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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